小顺子淡淡道:“公子若想娶妻,倒是好事,可是若是娶个不中意妻子怎办,你若有看中人,当然好,若是没有,还是不要勉强吧,柔蓝小姐也不是没有人照顾。”
笑道:“世间哪里还有飘香那样女子,想娶个普通贤淑女子也没什,不过你说得有道理,若是言语无味,真是痛苦,罢,罢。”
小顺子突然道:“公子觉得公主怎样?”
愣,笑道:“你胡
上前施礼道:“臣参见殿下、王妃娘娘。”
李贽笑道:“今日闲来无事,随云也不要拘泥,同来坐下吧。”
目光掠过公主,笑道:“请问,臣该称王后还是公主殿下呢?”
长乐公主欠身道:“江大人,本宫知道对南楚不起,还请大人见谅。”
原本对她就没有什怨恨,见她这般,便也投桃报李道:“殿下不必如此,不论殿下是昔日王后还是今日公主,总是臣君上,臣只有必恭必敬,那有怨责道理。”
长乐公主见说来十分诚挚,心中喜,破颜而笑,这笑宛如春花绽放,立时添几分容光。
李贽见,也是心中动,莫非王妃意思是——,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候,已经施礼道:“今日殿下和王妃款待公主,臣不好打扰,这就告辞,还请殿下见谅。”说罢,也不等他们答应,示意小顺子抱柔蓝,便要转身离去。
李贽刚要挽留,却看到个宫女正在注视着这里,便把话咽回去,望着江哲背影,长乐公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今日终于得知他不怪责自己,虽然喜悦,但是想到从今之后,自己深锁深宫,再没机会相见,又是十分悲哀,他说不错,自己和他总是君臣,断没有可能。正在悲伤,却想到自己仍然是有夫之妇,如何能够对其他男子钟情,便强颜欢笑,免得他人看出破绽。只是雍王和王妃都是心细之人,哪里看不出其中端倪。王妃倒还罢,李贽却是陷入沉思,按照他解,只怕江哲是绝不会同意这桩婚事,而且恐怕没有人会赞成,怪不得长乐公主始终不曾透露字,想必就连江哲自己也不知道公主钟情于他吧。别说别人,就是自己也不会同意,若是此事传出去,只怕太子他们定会为难,若是让他们在父皇面前挑唆,到时候江哲只怕性命难保。若是自己登基之后,赵嘉也过世,是否有可能呢?李贽越想越是头疼,臣纳君妻,那是犯上,虽然江哲已经归顺大雍,但若让他娶王后为妻,除非江哲全然不顾声名,这恐怕是不可能。
他想这多,王妃倒是另有看法,她心想,若是能够将公主许配给江哲,那江哲便是自己人,她知道自己丈夫很重视江哲,曾经绞尽脑汁想折服他,最后江哲如何归顺她不大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丈夫为此曾经夜难安寝,若是能够促成此事,那自己丈夫多个臂助,公主也终身有托,她凭着女性敏感察觉,那个现在恭恭敬敬在自己丈夫面前称臣青年,实际上却有着超脱俗世气质,若是不紧紧把握住,终有日会让他飞走,而那样,可能会让自己丈夫再度寝食不安。
丝毫没有察觉所发生事情,抱着柔蓝,对小顺子说道:“你说是不是该娶个妻子照顾柔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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