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时候,李援正在后宫长孙娘娘处弈棋,长乐公主在旁边观战,三人共享天伦之乐,正是其乐融融,虽然雍王府出事消息已经在皇城内流传,但是还没有传到李援耳朵里面,正在李援苦思冥想时候,突然宫外阵喧哗,李援恼怒地问道:“怎回事,何人在外喧哗?”还没有派人出去看看,李贽已经冲进来,只见他神色狂怒,衣着凌乱,他冲到李援身边,突然跪倒大哭起来。
李援大惊,这个儿子向坚韧,自从十岁之后再未见过他流泪,为何今日如此,他顾不得恼怒,连忙起身搀扶道:“贽儿,发生什事情,慢慢说,父皇替你作主。”
李贽不肯起身,泣道:“父皇,儿臣今日召宴,为骏儿送行,可是有人趁机闯入府中,杀二十名侍卫、两名太监,还重伤臣帅府江司马,如今江司马重伤垂危,眼看性命不保,父皇,孩儿如此隐忍,仍然招致大祸,这让孩儿如何还能在长安居住,或是父皇首肯,孩子就要离开长安,到
下不可妄断,秦将军出身名门怎会作刺客之事。”边说边望裴云眼。裴云识趣地道:“云伤势不轻,请问殿下可否暂时告退。”
李贽道:“寒园之内还有几间客房,都已经收拾整洁,请裴将军自行选间,将军两位师叔来,也请在寒园暂住,本王还有要事,请将军好好休息。”说罢李贽走出房门。
苟廉连忙跟上。李贽冷冷道:“若是裴云所见无差,秦青嫌疑最大?”
苟廉道:“也不可这样说,秦青虽然涉嫌,可是……”
走出房门,李贽看向苟廉,冷冷道:“夏侯沅峰身材和秦青仿佛,而且箭法样高明,未必不是他所为,还有靖江王郡主,李寒幽虽是宗室女子,却是凤仪门弟子,有传闻说她是凤仪门主座下第九位亲传弟子,凤仪门主就是刺杀高手,李寒幽若是穿男装,也可能会是裴将军看到人。”
李贽跺足道:“不论是谁,绝不放过此人,稍后你再去好好问问裴云,定要问清所有细节,本王先去见见这几个人,你先去让子攸撤宴,就说本王司马遇刺,无心饮宴,你立刻派人去城外军营,让司马雄带近卫军千人入城,接管雍王府防务,答应军务由董志暂管。”
苟廉犹疑地道:“殿下,魏国公恐怕不便强留,还有私自调动军队入城,恐怕会遭到弹劾。”
李贽冷冷道:“魏国公不用强留,不信他会作出这种事情,调动军队事你不用担心,本王这就入宫向父皇禀告,哼,长安皇城之中,刺客如此嚣张,京兆尹该当治罪。”
苟廉连忙道:“殿下深思熟虑,臣这就去办。”
过个时辰,第服玄参汤药服下,江哲气息粗壮起来,已经不需要小顺子时时刻刻渡气续命,小顺子立刻默默运功,恢复功力,此刻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在救回江哲之前,他绝不会再冲动。没有多久,少林达摩堂两位长老慈苦、慈远急急赶来,再看过师侄伤势之后,方才放心下来,雍王李贽亲自拜托两人代为守卫寒园,两人初时有些犹豫,但是裴云红着脸偷偷地在慈远耳边说句话,慈远便欣然答应,虽然不知道裴云是如何说服两位长老,李贽仍然感激地向三人致谢,然后匆匆出府,飞马赶向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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