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看着神情有些古怪,见说话才走过来道:“江司马请。”
走几步,他低声问道:“江司马不是怀疑秦青是刺杀你刺客?”
低低笑道:“秦将军这可是冤枉,之前昏迷将近两个月,后来又在养伤,哪里有精力怀疑什人呢,再说将军光明磊落,就是想杀江某,大概
父母也等不及,所以才情愿坏两家情谊。”
小顺子忍俊不禁地道:“秘营传来情报,说是裴将军父母其实也觉得未婚儿媳妇有些太活跃,不能很好相夫教子,而且裴家如今只有条血脉,他们恨不得裴将军多娶几房妻子好开枝散叶,原本他们就想让裴将军成亲之后,赶快多娶几个妾室,所以这次裴将军提出纳妾事情,他们就同意,只是碍着亲家面子,才隐瞒起来,等到妾室有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接回来,到时候薛小姐就是不情愿也不行。”
也忍不住笑,说道:“原来还是裴将军太古板,如今岂不是两全其美,对他原本是齐王属下,这次救性命,齐王有没有难为他?”
小顺子冷静地道:“齐王不仅没有为难他,而且还支持殿下决定,晋裴将军官职,太子曾经有过些小动作,想趁机把自己人安排到禁军北营,不过皇帝很不满意,亲自嘉勉裴将军,太子这才罢手。”
点点头道:“好,殿下现在已经休息,你明日早就去问问殿下有没有安排,定要在明天,要不然就有些迟。”
第二天早,雍王李贽莅临大将军秦彝府邸消息很快就传遍京城。
和雍王是在辰时末到达秦彝府邸,秦宅占地足有十亩方圆,在臣子中已经算上很大,不过只是格局广阔,外观倒是很朴实,就连门前台阶级数、下马石、狮子都是普普通通,看上去只像普通官宦人家。雍王殿下刚在门口下车,早已经见到雍王信使秦彝早已经带着家人在门口迎接,虽然秦大将军地位超然,但是无论如何雍王乃是皇子,该有礼数是样不能少。跟在雍王身后,偷眼看去,只见秦彝身后除秦青之外,还有个高大青年和四五个十几岁左右少年,那个青年也穿着武将服饰,相貌和秦青有八分相似,只是显得憨厚些。除此之外两旁站立都是些家将仆人,个个都是气度沉凝,杀气隐藏,看来都是千军万马中血战余生勇士。
秦彝疾步上前,屈身下拜道:“臣秦彝叩见殿下千岁。”
这时秦青和那几个青年少年也都上前拜见,那个青年也有官职,听他自称秦勇,立刻想起这人身份,他是秦彝族侄,他父亲原是秦彝族弟,不幸战死沙场,秦彝便将他家人接到府上,他祖父母过世都是秦彝安葬,现在是秦彝手下名副将,据说此人虽然外貌朴实,却是胸藏锦绣,军法战略都是流水准,只是此人对秦彝忠心不二,又是事母至孝,除有几年在边关历练之外,多年来始终跟随在秦彝身边,是秦彝左膀右臂,对其宠爱更在秦青之上。
李贽挽着秦彝手,两人并肩走进府去,看秦青眼,笑道:“上次秦将军到雍王府,哲曾经请过将军喝茶,今日哲随殿下来访,将军也该接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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