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秦府后园与众不同,没有什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却是把诺大块空地平整之后,铺上青石板,四周种上树木,成个小校场,场地上摆着兵器架、石锁之类东西,而在校场角,更摆着几面战鼓,如今春光明媚,秦彝就在校场外面大树下摆上酒席,让家将武士在校场上比武助兴,方才正是最热闹时候,雍王麾下侍卫和秦府家将都下场比武,胜人赏酒爵,败得人也不会收到责罚,都是军旅出身,没有那多心机,雍王和秦彝也不会因此生出争斗之心。
可惜李安到来让这里气氛不免有些冷淡,秦彝让家将散去,又让人请来秦夫人相陪郡主,总算这里人人都是惯官场人,倒也风平浪静。
这其中有几个人,都忙着在闲谈之时打量对方动态,鲁敬忠边附和着太子,边有意无意注意着雍王司马江哲,这人始终悠闲和秦青、秦勇谈着什,雍王麾下三位将军也在旁边跟着讨论,鲁敬忠竖起耳朵听去,却是什兵法战策,山川地理之类,这些他并不擅长,而秦夫人正和李寒幽谈笑,李寒幽落落大方,很得秦夫人好感,原本秦青直在听江哲他们谈话,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明显神思不属,目光屡屡落到李寒幽身上。而太子、雍王、秦彝正在谈得热烈,秦青渐渐开始有些放开胆量,开始和李寒幽谈天,秦夫人似乎乐见其成,不时替他们穿针引线。
李寒幽虽然表面上专心讨好秦夫人,应付秦青,但她双目余光却始终落在江哲和站在他身后小顺子身上,她早已经得到师门情报,这个看上去形容有些瘦弱憔悴青年在南楚作为情报她已经看过,谁会知道这个以文才著称青年,用得计策是那样狠毒,平定蜀中,离间大雍,若非德亲王已死,这人只怕会给大雍带来更大损失,可惜凤仪门直到雍王将他俘虏回大雍之后,才注意到他,详查之下,才发觉这人乃是旷世奇才,为剪除雍王羽翼,门主亲自下令让自己刺杀此人,可惜自己竟然失败。
至于那个李顺,李寒幽心中顿时生成无力感觉,论年纪,自己比他还要大些,论出身,自己恩师乃是三大宗师之,可是这个少年武功竟然超过自己,根据自己得到情报,这个少年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自己门中除门主之外,恐怕只有六七个长辈可以胜过他,最令自己不平是,这个武功高强少年,竟然甘心做那手无缚鸡之力书生奴才,你看他此刻乖顺听话,完全是副训练有素奴才形相,真让人怒其不争,这种高手若是为所用,李寒幽叹口气,这人偏偏是个残疾之身,凤仪门“神凤心法”全无用处。
秦青见李寒幽叹气,不由问道:“郡主为何叹息?”
李寒幽心中动,道:“妾身也听父王说起过些军旅中事,可惜父王不许参与,秦将军和诸位几乎都是沙场血战余生名将,不知道可否给妾身讲讲战场上事情呢?”
秦青笑道:“郡主是凤仪门弟子,可惜却是宗室,不然想上战场也没有什难处,末将虽然也曾经沙场血战,可惜这些事情若是说出来,未免有些煞风景。”
李寒幽见秦夫人面上有些不豫之色,连忙道:“可不是想听那些杀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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