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哲自从遇刺之后,身体十分羸弱,他经常担心会病故,所以特别气愤鲁敬忠行为。他正要发作,却已经笑道:“鲁少傅说得好,哲也十分欣赏贾宜,若是有机会去长沙,定要去瞻仰他故居呢?这杯江某也相陪少傅。”说罢,饮下杯中酒液,苍白面容上顿时泛起血色,小顺子定定看鲁敬忠眼,眼中闪过丝杀气。
鲁敬忠心中略略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般无礼,但是自从此人进雍王府,他总觉得自己用计不再帆风顺,心中久已郁闷,此番忍不住讥讽江哲,半是泄愤,另半却是因为他颇通医术,见江哲体弱气虚,倒希望将他气死呢。
韦膺见气氛不好,便开口道:“也该轮到,终南——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他说完便饮杯,这打岔,气氛有些好转。心想,这韦膺果然是丞相家教,不愧是韦相之子,这首诗秀雅清新,只可惜终究是不脱富贵荣华,终南捷径,天下皆知啊。
接下来该轮到几个将军,他们除长孙冀之外都是面有难色,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匆匆走进,是秦府家将,他看眼座上众人,面有难色,走到秦彝面前低声耳语几句。秦彝身躯震,挥手斥退家将。就在这时,几个不同势力人几乎同时闯进校场,却是太子、雍王、齐王各自侍卫,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说都是件事情,就在方才,有人袭击军部在渭水军械库,烧毁那里所有军用补给,而且留下标记,那标记是匹南楚小寒绢,素白如雪寒绢之上,用鲜血写着“锦绣盟”三个大字。
时间,太子、雍王和齐王都要起身告辞,李寒幽故作不知这个变故,起身道:“别人要走也可以,总等江大人行过酒令才行,江大人南楚才子,怎能这样就走。”
心知她设圈套,若是说喜欢南楚,她就会诬陷不忘故国,若是喜欢大雍,她又会讽刺不念旧情,这早就想明白,所以听到她指名,只是淡淡道:“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苦调凄金石,清音入杳冥。苍梧来怨慕,白芷动劳罄。流水传萧浦,悲风过洞庭。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哲曾闻洞庭君山湘妃祠,常有人听见夜半琴瑟,每思见而不可得,今日以此作为酒令,不知可否。”
李寒幽柳眉轻颦,江哲所选诗词,鬼气森森,却又意犹未尽,不可揣测,只得嗔怒道:“江大人说得好。”慢慢饮少许酒液,虽然李寒幽每人只陪酒少许,但是秦府烈酒醇厚无比,此刻她已经是面带红霞,更显得美丽绝伦,她这般轻颦浅嗔,更是美不胜收,就连急匆匆要去料理麻烦太子、心中忧虑雍王也不由失魂落魄。秦青更是愣在那里,眼中只剩下那个绝丽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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