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块玉佩是御赐之物,正是玉中上品,何止千金,这也算是极其贵重赌注。便笑道:“臣也知道段时间,原本臣也想表弟受点教训,让他知道‘谨慎’二字,可是前两天那位显德弟媳来哭诉,她个弱女子背井离乡已经是可怜非常,如今又抛头露面前来求恳,总不能不给她面子。”
见微笑,李贽道:“若是随云你输,可要拿什做赌注呢?”
想想,道:“臣受殿下赏赐极多,若是拿不出什特别东西,倒显得没有诚意,这样吧,若是臣输,愿意将此物作为赌注。”说着指指腰间玉带。
李贽疑惑看过来,这玉带虽然看起来好看,可是不过是衣带上缀些羊脂玉带板,虽然华美,但是既没有精工雕刻,也不是上品美玉,怎值得拿来做赌注呢。但他当然不会计较,便道:“这样也好,就赌你玉带吧。”
微微笑,现在还没有必要告诉李贽,这条玉带是近日设计,前两天刚刚才由小顺子取回来。里面设计机关,可以连续三次射出淬剧毒毒针,这是为保护自己所准备
今不能彻底剿平。”
李贽叹息道:“随云,本王只觉得这世间之事无不在你掌中,幸好你终究保本王,要不然本王真是寝食不安。”
面上却露出萧瑟之色,李贽惊道:“随云怎,莫非本王说错什。”
微微笑,抛却心中怅然,心想虽然心有顽疾,但是只要安心静养,未必不能长命百岁,虽然这钩心斗角只能令损折生命,但是数年之内必然能够保雍王登上皇位,到时候天下之大,难道还找不到可以休养地方,“湖水绿盈盈,昔人自兹去。时闻棹歌声,扁舟不知处。”低声吟诵道。李贽笑道:“这是谁诗,怎这般逍遥。”
随口道:“这是臣从前在书上看到,也不知道是谁写,殿下,想必皇上很快就会召见殿下,殿下还是快回去更衣准备吧,臣答应教导荆将军,就不要让他跟您去。”
李贽笑道:“好啊,本王要看看随云怎把这个顽劣弟子教成材。”
也笑道:“若是让他自己作诗首,不知道殿下给臣什赏赐?”
李贽想想道:“本王时也想不出来,金银珠宝你不喜欢,图书典籍你也都看过,若是随云想要什,不妨说出来,本王都可以拿来做奖赏。”
恭谨地道:“殿下言重,只是有件事,上次殿下因为臣遇刺事情大发雷霆之怒,因为毒手邪心是江南春介绍来,殿下虽然没有查封江南春,但是却令京兆尹严查,这些日子以来,江南春日也不得安宁,臣请殿下开恩,饶恕臣表弟。”
李贽立刻想起这件事情,当日他愤怒欲狂,若非管休提醒荆舜卿是江哲表弟,只怕就要把江南春查抄,但是受此牵累,江南春这段时间可是度日如年,后来江哲保住性命,李贽却又将这件事情忘记。这时江哲提起,李贽不由有些尴尬,连忙道:“本王是忙得忘,其实已经查过,令表弟并未涉入刺杀此事,本王这就派人去通知京兆尹声。这算不上什赏赐,这样吧,你若能教会荆迟作诗,本王就将这个赏你。”说着从腰间解下块翠玉佩,在手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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