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说道:“这样来,凤仪门自然不肯罢休,虽然碍于人伦不能直接插手,可是她们指责裴云不应该冷落结发妻子,已经和少林争吵好几次。”
笑道:“虽然她们说得不错,可是少林根本就默许裴云这种行为,裴云是他们精挑细选弟子,他们是绝对不愿意裴云和凤仪门有什关联。”
李贽点头道:“话虽如此,可是少林毕竟不会和
什,不过是今天去什地方,看到什好玩东西,只是这个李骏倒是很会说话,每次柔蓝听都闹着要去幽州玩,幸好她不会吵闹太久。柔蓝虽然还小,可是已经有羞涩之心,绝对不肯让别人看到信内容,只让替她念,所以才能威胁她放马,更决定晚点教她认字,否则没有这个杀手锏可怎办呢。
看终于起身,领着柔蓝向凉亭走来,李贽笑道:“随云,你来,好这局就这算吧。”
看看棋盘上,李贽棋子已经七零八落,笑道:“人都说善奕者善战,若是沙场作战,小顺子是必输无疑,可若是下棋,殿下也只能甘拜下风。”
小顺子面无表情收起棋盘和棋子,完全没有意思附和,只是嘲弄看眼,不由摸摸鼻子,实话说,和他下棋,现在这小子可以让三子。
坐下来端起茶杯,小顺子已经将柔蓝交给王妃侍女送回去,觉得浑身上下有些酸痛,杯热茶下肚,觉得精神震,不由舒适地呻吟声。
李贽笑道:“昨日秦青申斥禁军北营统领裴云,说他帷薄不修。”
微微笑道:“这是李寒幽主意吧,如今秦青可是唯妻命是从啊。”
这年来最风光大概就是秦青和李寒幽,半年前她已经和秦青完婚,完婚之后不久,秦青就升任禁军大统领,虽然实际上禁军大统领直都是个虚职,禁军实际上是由抚远大将军秦彝掌管,可是秦青乃是秦彝长子,比起别人来当然不同,虽然秦彝仍然没有将权力下放,但是现在秦青还是可以调动部分禁军。如今秦青已经是大雍颇富盛名青年将领,而靖江公主李寒幽本身已经是公主之尊,又是凤仪门弟子,虽然她出嫁让她不再可能是凤仪门内堂弟子,但是她在凤仪门崇高地位还是很明显,这样对夫妻,自然是万人瞩目,更难得是,他们又是恩爱非常,更让大雍朝野艳羡非常。
李贽冷笑道:“裴云前些日子正式将爱妾迎娶入门,他正室夫人却得到纸休书,这也难怪李寒幽大怒,裴夫人薛秋雪乃是凤仪门弟子,据说和李寒幽情同姐妹。”
端起茶杯,淡然道:“这也只能怪那个女子愚蠢,裴云摆明不想娶她,当日裴云上薛家请罪时候说得很清楚,他已经有外室,并且已经怀孕,如果薛家愿意退婚,情愿付出代价,那薛小姐却执意要嫁入裴家,这也罢,若这个女子肯守本分,裴云本是善良之人,天长日久,未必不能接受她,可是她手段还不到家,手段过于急进,反而让裴云敬而远之,现在还作出加害妾室和初生婴儿事情,若非发现及时,这就是两条人命,若非碍于凤仪门,只怕裴云早就剑杀她,不过秦青责备裴云也是有道理,无论如何,这也确实算上是帷薄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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