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逸惊,回头看看那个妓女已经熟睡,却还是不放心,轻轻点她穴道,然后走到门口,自己站在门后,轻轻拉开房门,只见个青衣小婢低头端着壶茶走进来。那个小婢看眼帷帐低垂床榻,将热茶放到桌子上,然后似乎便要转身出去,眼睛余光却看到夏金逸冷冷看着她,她似乎受惊,捂住心口。
夏金逸歉意笑,让开门口。那个小婢裣衽为礼,拿着茶盘走到门口,就要出去,夏金逸正要让开,那个小婢突然从袖中拿出筒袖箭指向夏金逸,夏金逸身子震,他知道那是三十步内可以轻易穿透轻甲袖箭,如今两人距离不过三步,自己就是想躲避也逼不开。但是这个小婢既然没有出手,说明还有转圜余地。夏金逸从容看向这个小婢,她已经抬起头,微笑着看向他。
夏金逸却是愣,原来这个小婢竟是他认得个人,江哲随从之,赤骥,赤骥相貌本来清秀俊雅,身材又不高,扮作侍女居然十分神似,夏金逸松口气,低声道:“赤骥小哥,你吓死。”然后又激动地道:“怎,大
十分珍贵,夏侯沅峰最喜欢软剑,据说曾经派人专门到各地搜求。”
李安笑道:“当是什宝物,原来不过是把软剑,这把软剑虽然珍贵,可是对本王来说不过是件玩物罢,明天就让人送过去。”
鲁敬忠行礼道:“殿下从谏如流,臣感恩不尽。”
李安笑道:“好,这年来,孤也忍得够,你也该想个法子让孤出这口恶气再说。”
鲁敬忠笑道:“这有何难,如今事过境迁,正是们反击好时候,如果殿下觉得没有妨碍,就从裴云着手。”
李安皱皱眉道:“个小小禁卫统领,能起什作用,父皇对他也很欣赏,看还是换个人吧。”
鲁敬忠道:“选中裴云,则他现在和雍王走得很近,对他下手,也是杀儆百,其二,这人让凤仪门丢面子,们可以通过凤仪门对他下手,这样来凤仪门和少林接下深仇,殿下就可以更好将凤仪门控制住,而且,齐王殿下对裴云也很赏识,正好借此警告齐王下,到时候如果齐王为他求情,殿下就可以卖个人情给齐王,反正殿下只是想去他官职,至于他性命倒也并非紧要。”
李安点点头道:“那们从何着手呢?”
鲁敬忠微微笑,凑近李安耳旁,低声说几句话,李安喜笑颜开,道:“你告诉夏侯,如果事成,孤定然重重有赏,绝不会亏待他。”两人相视而笑,笑声中带着不尽残忍意味。
月夜良宵,佳人在侧,夏金逸却是愁容满面,躺在软绵绵牙床之上,他愣愣望着房顶,今日他带着几个侍卫到这家有名青楼,和众人宴饮之后,他醺醺大醉扶着个绝色名妓进绣房,但是进房之后他却清醒过来,番云雨之后,那个名妓柔顺在他身边依偎着,可是夏金逸却心中空荡荡,在他来说,他更想在太子府里抱着绣春好好地睡上觉,不过他也知道太子既然有话,他还是出来好,只是今日生死惊魂让他仍然心有余悸,此刻他更加迫切想见见江哲,否则他不知道接下来该作些什。正在他胡思乱想时候,突然有人轻轻叩动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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