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逸下拜叩首道:“若是大人能助金逸让那靖江公主身败名裂,身死囹圄,不论大人有何吩咐,金逸无不听从。”
微微愣,道:“夏金逸,你本是江湖浪子,李寒幽却是宗室郡主,如今更是公主之尊,论起江湖地位,更是凤仪门高弟,怎会与你有仇。”
夏金逸眼中闪过怨毒之色,惨然道:“什宗室郡主,公主之尊,李寒幽不过是个假充凤凰山鸡,虽然羽毛绚烂,却是心肠歹毒,忘恩负义,背情负盟之人。”
心中震,道:“你详细说来,若是真情,江某必然为你作主。”
夏金逸神色变得酷厉非常,他缓缓道:“夏某原名夏全,家中三代脉单传,虽然血脉单薄,但是家人其乐融融,家乡偏远,当年中原征战也没有波及到寒乡,所以家人共享天伦之乐,因为担忧血脉断绝,所以在金逸五岁那年,家父母收养个女孩,相等成年之后就让们完婚,这个女孩父母也是同乡人,只是家境贫寒,又连续生六七个女儿,无力抚养,所以家就多个童养媳,那时候年纪幼小,只当是多个妹妹,这个女孩却是相貌秀丽,非同寻常,更是聪明过人,先父母十分疼爱,让她和起读书,她过目成诵,目十行,也自愧不如,十二岁那年,因缘际会,跟着位崆峒道长去学武,父母也知道如今是乱世,若学点武功可以防身,所以很高兴,当时她只有七岁,还拉着要常常回家看她。”
人要见?”
赤骥笑道:“公子就在隔壁等候,请夏公子过去。”
夏金逸看看身上,这般模样,怎见人,可是若是清洗之后,明日不免引起那个妓女怀疑。想想,拿起长袍,披在身上,跟着赤骥出房门,迅速跨进旁边间厢房。进去之后,只见江哲身青色丝袍,坐在椅子上,意态悠闲看着桌子上副棋盘,而在他旁边,个青衣秀雅少年侍立着相陪下棋。
夏金逸见到那两人,便上前拜倒道:“夏金逸叩见大人金安。”
站起身来,上前伸手相搀道:“夏公子不用多礼,江某担当不起。”
“深山学武,不知岁月甲子,等刚刚有所成就终于得到师父许可回家探亲,那年十六岁,她十岁,虽然年幼,可是也已经知道人事,那次,因为母亲多病,为冲喜,和
夏金逸恭谨站起身来,仿佛奴仆属下般恭顺,心中不由喜,原本还想他可能会不愿听从命令,所以准备威胁逼迫法子,想不到他如此识相,看来倒不用强迫。
示意他坐下之后,笑道:“这年多来,夏公子深得太子殿下宠爱,想不到还记得故人。”
夏金逸站起身道:“上次别过大人之后,金逸日夕渴望再见之期,这年来,金逸竭力周旋,只希望能够对公子有所帮助,如果大人能够实现金逸个愿望,那金逸情愿粉身碎骨,以报大人恩情。”
若有所思看向夏金逸,这就有答案,从前可是强行迫他效力,这年来,他荣宠备至,却依然不忘旧约,本来有些奇怪,可是听他这番话才心里有谱,若非心有所求,怎能如此。
也不急迫,缓缓道:“请夏公子详细道来,若有所求,江某定然会仔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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