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新精神震,他也知道就是江哲肯替少主医治,也需要得到雍王许可,想到主上待自己恩深似海,自己就是冒些生命危险又能如何。下定决心,方远新道:“那就拜托江大人代为引见。”
钦犯,为何却要和江某详谈,若是此事泄露出去,只怕江某就是想要放手也不可能。”
方远新道:“方某正是见江大人颇有回护之意,才敢和大人商量。”
回想起他刚才和叶天秀交换低语,心中动,笑着问道:“请问可是有什事情需要在下效劳?”
方远新道:“不敢相瞒大人,主上年近不惑,只有点骨血,不料前些日子少主出海,被海中种名叫“胭脂玉”海蛇所伤,生命垂危,虽然主麾下也有名医,可是却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看着少主日日受毒伤折磨,虽然性命勉强保住,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主上也曾经派出手下四处寻找名医,可是人人都说无能为力,最后主上只希望能够找到医圣桑先生,可是桑先生自从在长安神龙现之后就再无踪影,方某奉命到长安找寻线索,也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可是却得知江大人曾经从桑先生学医,据说医术精深,方某求大人施展回春之手,救救家少主,不仅方某因此感激涕零,就是家主上,也不会忘记大人大恩。”
皱皱眉道:“方将军,先不说你双方立场,乃是敌对,也不说在下是否能够救治姜少主,在下自从遇刺之后,体弱非常,若没有雍王殿下和这位从仆精心照料,只怕早已身死,若是千里迢迢奔赴东海,只怕人还没有到,就已经奄奄息,再说如今雍王正用参赞,是刻也离不开。”
方远新知道江哲没有说句假话,先不论他主上身份,毕竟只要姜永肯归降大雍,必然能够得到雍帝重用,可是只看江哲虽然神色还好,可是种种气虚体弱迹象样不少,若是千里奔波,只怕真是到不东海就病倒,可是无论如何少主也不能到长安来啊。他心中盘算半天,还是觉得为难,原本他是想想个法子将江哲劫走,可是打听才知道这个江哲乃是雍王极其看重人,若是明目张胆和雍王作对,就是主公也是不愿意,再说今日见,果然江哲身边防卫严密,自己是没有可能将江哲劫出长安。
留神看着方远新脸色,初时有些苦恼,然后带丝杀气,最后却是绝望,哪里还不知道他心思,可是是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长安,若非桑先生已经说过不再行医,而且桑先生隐居之处乃是秘密,不能告诉外人,早就引荐他去见桑先生,唯今之际,只有让他少主到长安来,只是人到长安,只怕是没有机会离开,这点恐怕会让姜永很为难吧。
想片刻,小顺子突然提醒道:“公子,已经快到朱雀门。”
方远新听,面如死灰,他知道已经不得不离开,他黯然道:“方某回去之后会向主上说明此事,事关重大,方某是无法作主。”
心中动,道:“方兄何必急着走呢,你既然肯和江某相谈,那为什不见见殿下呢,殿下心胸宽广,性情仁厚,或许能想个法子帮助令少主,至少江某可以保证,如果方兄想要离开,殿下是不会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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