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逸不敢拒绝,连忙从怀中掏出个织锦香囊呈上。李安接过,只见这香囊十分精美,上面绣着并蒂莲花,他心中动,将香囊打开,里面除香包之外,却是条薄如蝉翼翠绿丝帕,他将丝帕展开,只见那丝帕上绣着对红羽白首交颈鸳鸯,下面还有行小诗,“天阶遥望隔云烟,相思几重残月天。今宵红豆重有约,玉露金风到枕边。”李安只觉得心中荡,这丝帕情意缠绵,莫非是淳嫔托人送来。
正在他遐思逸想时候,夏金逸已经说道:“殿下,来送此物乃是淳娘娘身边亲信小太监,可是殿下如今正在斋戒,此物未免不妥,故而不敢呈上,可是若是扣下来,又是对殿下不忠,因此属下十分为难。”
李安笑道:“你有功无罪,好,你下去吧,本王也该念经。”夏金逸连忙收起投壶,退下去。
下午时光,李
意而形容憔悴,可惜,若是能有壶酒就好,喝杯,他觉得精神好许多,便将参茶放到边,准备下午读经时候再喝。
来撤膳小太监手脚轻快,很快就完成工作,然后郑瑕亲自送来他下午该诵读经文,李安不耐烦看眼经匣,便先去午睡,可是多日以来养精蓄锐,让李安更加想念那些爱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由想起淳嫔,多日不见,不知道她情况如何,越想越是心中痒痒。忍不住坐起身来,心道不如到外面走走,免得这样辗转反侧。
走出寝殿,只见东宫侍卫环伺,而侍中郑瑕却不见影踪,代替他是个礼部*员,他随意问道:“郑大人呢?”那个*员诚惶诚恐地道:“殿下,韦相派人请郑大人去商量祭奠事情,要等到未时末才能回来。”
李安喜,若是郑瑕在此,他不敢放肆,可是郑瑕不在,那自己在宫院里面散散步就没有关系,抬头看,自己亲信侍卫夏金逸正在旁边侍立。他低声道:“金逸,孤想玩玩投壶,你去悄悄拿来,不可让别人看见。”
夏金逸听左顾右盼片刻,道:“殿下稍候,属下这就去拿。”不过片刻,夏金逸果然拿投壶过来,这是李安心爱东西,直放在东宫,常常在看折子烦闷时候用来消遣,这个银壶乃是广口大腹、颈部细长形状,内装些豆子,却是为增加难度而设,如用力过猛,投入矢会反弹出来,那些用来投壶箭矢都是精雕细刻,美伦美央。夏金逸递过箭矢,笑道:“殿下还请手下留情,属下上次就输惨。”
李安笑道:“若论这投壶,你们可都不如。”说着投出箭矢,果然箭中,他得意笑,可是接连赢几局之后,却又觉得意味索然,往日夏金逸总是恰到好处让李安输上几局,这样来,李安总是能够反败为胜,自然是十分开心,今日夏金逸却是连连失误,让李安赢得十分容易,他不免没兴致,不由怒道:“金逸,你是在敷衍孤?”
夏金逸连忙道:“殿下,属下怎敢敷衍您,实在是属下心中有事。”
李安疑惑地问道:“有什事情让你如此心事重重?”
夏金逸道:“今日属下收到件信物,原本应该呈给太子,可是如今正是太子斋戒之时,故而不敢呈上。”
李安笑道:“当是什事情,东西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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