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冷冷道:“好,快些去含香殿,吩咐夏侯,将东宫所有侍卫太监宫女全部监禁起来,不得有误。”
李援带着冷川、高厚和几个侍卫太监,匆匆赶到含香殿时候,这里还是波澜不惊。全然不知东宫那边出问题。李援使个眼色,个侍卫上前,脚踢开殿门,正在前面守卫夏金逸打个激灵,抬头看去,只见月色之下,雍帝李援怒气冲冲盯着自己,他心中反而平静下来,转身呼喊道:“皇上驾到。”
李援眼中闪过凶光,也不用他吩咐,冷川身形闪,掌重重打在夏金逸背心,夏金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飞起,身形种种撞击在墙上,狂猛内力顷刻间涌入自己经脉当中,夏金逸眼前黑便昏死过去。
李援看也不看那个被杀侍卫眼,闯进寝殿,只见自己长子脸色惨白,锦榻之上,淳嫔身无寸缕,正吓得六神无主。李援只觉得五内俱焚,头晕眼花,个踉跄就要跌倒,却被高厚和几个太监扶住。李援也不说话,怒道:“冷川,还不给把这个逆子杀。”
冷川目光闪,却不敢奉旨,默然不动。李援怒道:“怎,你连朕话也不听?”
药丸藏好,可不要不小心失去。他站在寝殿之外默默等候着,却不知等候是太子出来还是此事揭穿时候狂风,bao雨。
就在太子进入淳嫔寝宫不久,在斋宫守戒李援睡得正安稳,他年纪已老,多日斋戒只当是清心寡欲休养罢,突然,半梦半醒中,他看到窗纸上片红彤彤,不由披衣起身,高声问道:“高厚、冷川外面发生什事情?”
个四十多岁杏衣太监匆匆进来,禀道:“陛下,是东宫走水,现在侍卫们正在救火,冷总管在外面护驾呢。”
李援心中惊,今天已经是十二日,怎会在祭典之前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大大不吉利,想起是东宫走水,他心中泛起不像预感,问道:“太子殿下呢?快去把他接过来,不可让他出差错。”
高厚有些神色不安,偷眼望去,却是不敢说话,李援微怒,问道:“怎,可是太子受伤?”
冷川淡淡道:“陛下,太子乃是储君,就是有罪,也得明诏天下,焉能如此处置。”
李援原本只是气急攻心,冷川这句话让他冷静下来,这时候李安已经清醒过来,扑上前连连叩首道:“父皇饶命,父皇饶命。”
李
高厚不得不说道:“殿下在东宫斋戒,是由郑侍中负责,可是今夜东宫走水,郑侍中派人去救太子,却发现太子不在寝宫。”
李援只觉得盆凉水从头上直泼而下,心中片寒冷,他缓缓问道:“太子去哪里?”
高厚冷汗淋淋地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刚才郑侍中派人查问,说是,有两个东宫侍卫去含香殿。”说到这里,已经是战战兢兢。
李援呆若木鸡,道:“含香殿,淳嫔,哼,冷川,你跟朕去趟含香殿。”
身影闪,个身穿御前侍卫总管服色中年人走进来,这个中年人相貌平平,却是气度雍容,双目开合之间寒光四射,他是雍帝亲信侍卫,身武功登峰造极,最受李援信任,如今更是大内侍卫总管,备受帝宠。他淡淡道:“陛下不要过于烦恼,以免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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