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贽策马前行,司马雄、长孙冀和百名近卫虎视眈眈簇拥着雍王,行人所到之处,李贽不断高声宣布赦令,大雍百姓对雍王都是崇敬非常,都很听话坐倒在地,并且将大路让开,李贽沿着东市大道缓缓前行,长孙冀手中弓箭紧握,若是有人出言挑拨便是箭,他箭术绝伦,目光敏锐,竟然没有错杀人。
李贽面上带着淡淡微笑,但是他目光却是冰寒中透着威严,他只是用目环视众人,那些还在满怀犹疑人也不由自主地松开兵器,在雍王等人身后,被阻挡在外面禁军井然有序进入东市,将那些已经坐倒在地各种身份武士兵器收缴,然后监视他们回到自己住处,不许外出。东市很大,李贽沿着市内纵横四条主道巡视,所到之处,就是有人想要趁机作乱,可是奇异是,雍王明
之上,出现在禁军之前,身旁两员战将,个黑衣黑甲,笔直口方,相貌端正,个长眉凤目,面白无须,身穿青色战甲,那黑衣将军手中乃是精钢打造马槊,只看上眼也知道重量不低于二十斤,腰间则佩着横刀,见便知是员勇将,而青衣将领手中乃是丈二银枪,背着把金弓,马上挂着四个箭囊。两员大将和左右虎赍皆是杀气隐隐,气度沉凝,更显得金甲将军气度从容冷静。
这东市之人大都是走南闯北之人,对大雍名将豪门如数家珍,见之下,便知道是什人到。手中刀剑更是用不上力气,心中惴惴不安,唯恐雍王殿下下令镇压。
雍王用目瞧,已看出这些人气势已弱,便高声道:“现在*细作乱,挑拨离间,尔等皆是大雍子民,焉能助纣为虐,若是心无反意,便需坐倒在地,双手抱膝,司马雄,你给本王数上十声,十声之后,若还有站立者给全部射杀,本王当年纵横天下,攻城略地,焉能被这小小东市所困阻。”
李贽说话之时用内力,这些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司马雄已经高声道:“众军随高呼,雍王殿下有令,不是*细,坐倒在地,双手抱膝,十声之后,站立者定杀不赦。”
不过片刻,军令已然传下,只听见雷鸣般喊声,将雍王军令高声重复三遍,东市之内人人听得清楚。这时司马雄将手中马槊指向高空,高声道:“。”众军也同声附和,声音惊动天地。司马雄以马槊指天为记,到后来,那些禁军只要看见司马雄动作,便同声高数。
十声还未数罢,那些在东门口拥挤人群已经纷纷坐倒,这时有人尖声高呼道:“他们都是骗人,们混战不过为自保,可是他们为掩盖此事,必然要将们当成叛逆。”
他声音响,人群中已经有人惊惶失措,眼看局势就要难以控制。雍王冷冷笑,长声道:“长孙,给杀那些造谣生事*细。”
长孙冀早在雍王出声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弓箭,如今听到雍王令旨,抬手箭,箭影仿佛流光般,射入人群,将个汉子钉在地上,这手立刻震慑全场,那些人开始用惊惶目光看向全副武装军队。
李贽高声道:“此人胡言乱语,意图煽动,本王若是将你们当成叛逆,早已下令围剿,如今本王体念你们都是受人蒙蔽,只要服从军令,本王绝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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