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只能袖手旁观,自古以来争夺储位没有什善恶可辨,只要他们不伤害平民无辜,要你这个小子多什事。你要替靖江公主闺中密友抱不平,为难裴云也就罢,虽然裴云没做错什,可是却不该公然和雍王府为难,别说当日车中可能有不便让你见到人,就是没有,若是他们让你乖乖搜车驾,岂不是雍王府颜面无存,到时候就是雍王再宽宏大量,也不能饶恕你无礼。”
秦青也不是笨人,听到这里,满面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秦彝叹口气,道:“何况有些事情并非如同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你以为那人是叛逆,可是却忘他和皇上乃是血缘之亲,你若报上去,却是让皇上管是不管,这些事情你怎能随便插手,罢,也不多说你,去祠堂好好反省下,妇人之言,怎能百依百顺,哼。”
这时,门外有人禀报道:“秦大哥,皇上传下旨意。”
秦彝微微愣,道:“什旨意?”
那人推门进来,却是魏国公程殊,他肃容道:“皇上下诏,太子前些日子养病宫中,如今病愈,可回府邸继续休养,暂时不用到东宫主政,雍王这次功劳卓著,本应重赏,但允其所请,将赏赐用以赈济受害百姓,还有,齐王明日出京,代天子巡视边关,提防北汉进攻。”
秦彝品味良久,道:“陛下今次决断可真是耐人寻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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