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忧色,她虽然素来不参与军政,可是也知道如今情势,按她本心来说,不论何人继位,和她关系都不是很大,虽然因为雍王妃高氏缘故,她不免对雍王有些好感,可是还不足以让她支持雍王,如今皇上却对自己说及此事,自己若是说什不该说话,只怕今天说,明日就给人知道,从今之后自己可是要难以安宁。因此,她只能不着边际地道:“皇上也不用忧虑,这些臣子心思各异也是理所当然事情,这立储之事还是得您乾纲独断。”
李援听虽然觉得有些空泛,却也觉得舒心,忍不住道:“话虽如此,朕也是进退两难,太子虽然不好,可是毕竟做多年储君,雍王虽然好,可是却是野心太大,朕深觉立国不易,很担心他急功近利,毁家山社稷。”
长孙贵妃欲言又止,虽然十分欣慰李援如此信任自己,可是后妃干政,毕竟是后患无穷事情。
李援也知她为难,他原本也不指望长孙贵妃给他什意见,只是想发发牢骚罢,所以也不多问,之事将自己烦恼之事说出来,图个心中痛快罢。谁知说着说着,却见长乐公主若有所思,便好奇地问道:“长乐,你可是有什看法?”
长乐公主稍犹豫,便开口道:“父皇,儿臣虽然不懂得军国大事,却觉得,不论是父皇心里打算如何,都应该将事态平定再说,不论您如何决定,都可以日后慢慢安排,现在这样悬在半空,不仅是太子忧虑,二皇兄苦恼,就是文武大臣也不免惴惴不安,担心看错风向。”
李援心中动,心道,长乐说得很有道理,这样迟迟不作决定,太子固然是担心储位不保,心生怨望,就是雍王也不免心存期望,到头来若是不合心意,双方都不会满足,若是自己现在暂时将他们安抚下去,主意拿定之后,再慢慢安排,岂不是两全其美,想到这里,他高兴站起来,道:“长乐说得不错,好,朕要去拟旨,你们随意吧。”说着李援立刻回到御书房,下诏旨,也不容群臣劝谏,雷厉风行颁下圣旨。
这道旨意下倒是皆大欢喜,太子固然是欢欣鼓舞,叩见父皇谢恩之时,感激涕零,几乎是指天誓日向李援保证必然会洗心革面。齐王也是心中欢喜,这两年来他几乎是被拘在京中,平日除走马章台就是弄鹰调犬,早就恨不得回到边关打上几仗,现在有机会自然是很高兴,所以几乎是诏旨下,齐王就连跟太子说声也顾不上就匆匆出京,这自然是让太子恨得牙痒痒。
除此之外,按理说,本来颇有机会促使太子废黜,而自己登上储君之位雍王应该是希望落空,不免烦恼,事实上,这几天雍王却是派雍容气度,第个去给太子贺喜是他,当然理由是贺太子病愈,然后又亲自送齐王去边关,去探望郑侍中伤势,倒是天天忙得很,虽然他面上片平静,可是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欢容,因此人人猜他确实有些不满气恼,不过也都交相称赞雍王气度宽宏,心胸宽阔,浑不知李贽若非是在外面装个样子,只怕已经喜上眉梢。
接到李援圣旨之后,李贽原本是心中郁闷,觉得父皇太偏爱太子,谁知进寒园,江哲却向他贺喜,李贽烦恼地道:“随云,现在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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