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更是不悦,虽然出于推卸责任目,他也将自己所犯之错退到夏金逸身上,可是夏金逸毕竟已经死,他才会这样做,张锦雄却不同,不仅向克尽职守,而且李安根本就不相信夏金逸有什恶意,所以对张锦雄也是爱屋及乌。他刚要说话,鲁敬忠却是轻轻踢他脚,李安立刻醒悟到现在不是争执这些事情时候。只得按耐怒气道:“不知道你们怎知道父皇改变心意呢?”
李寒幽轻轻叹,坐下来,道:“这件事情虽然没有明证,可是已经有蛛丝马迹,殿下可知道,皇上这次赦免殿下并非因为有人保奏,家师原本打算亲自面见陛下,为殿下求情,可是却还没有来得及,殿下就被赦免。”
李安心中喜,心道,这样也好,免得还要承你们人情。可是鲁敬忠却是眉头皱,道:“皇上这样很不寻常,说句不当说话,殿下这次所犯之罪,实在是重大,皇上就算想原谅殿下,也应该是过段时间消气之后,而且还得有陛下重视人保奏才行,那时候皇上赦免殿下才是真心实意,现在们还没有发动,皇上就赦免殿下,果然是有些问题,这是疏忽,还请公主明示。”
李寒幽冷笑道
〖武威二十五年七月,太宗履参贪渎事,因而去职下狱者多人,大半乃王亲信也,又,太宗数次觐见雍帝,皆秘而不宣,王乃生疑,与帝嫌隙更深。
——《雍史·戾王列传》〗
太子李安愤怒地将桌案上公文扫到地上,又是雍王搞得鬼,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雍王发什疯,居然连连上书参奏*员不法情事,原本这不关李安事情,可是雍王这次却是针对李安系*员,不仅准备罪证十分齐全,而且手段如同雷霆,往往个*员上午还在办公,下午却被道表章参奏进天牢,如今满朝文武凛如寒蝉,都担心被牵连进去,毕竟为官者有几个是清廉守正,甚至有些*员已经偷偷去向雍王示好,毕竟雍王针对主要是太子亲信属下。
鲁敬忠微微皱眉道:“殿下,雍王攻击您是理所当然事情,如今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好机会,皇上对您生出嫌隙,他若不趁机进取,也就不是雍王,但是臣担心是,从前殿下之所以总是能够压制雍王,主要是因为皇上支持,如今若是皇上起意废黜殿下,那殿下失去储位就是朝夕之间事情。”
“不错,如今皇上很可能已经改变心意。”个悦耳声音传来,可是李安和鲁敬忠同时皱皱眉。
房门推开,走进来是两个美若仙子女子,前面是李寒幽,后面却是萧兰。
李安恼怒地道道:“孤书房倒成不设防所在,侍卫呢?”
李寒幽笑道:“殿下勿忧,只不过他们看见兰师姐,因此不敢阻拦罢。”
李安更是恼火,心道,从前张锦雄做侍卫总管时候,何曾让人这样子闯进书房,因此说道:“靖江,张总管你也应该把他放出来,这长时间将他软禁起来干什?”
李寒幽心中跳,道:“殿下,您这次出事,夏金逸难辞其纠,张锦雄乃是夏金逸师兄,家师担心他也有所牵涉,为稳妥起见只得暂时将他软禁,过段时间,若是他没有什问题,们自然会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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