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终于吞吞吐吐地道:“你们有什计划?”
李寒幽得意笑道:“殿下放心,们已经有妥善计划,只需要数月时间就可以让殿下继位,不过殿下这些日子可以谨言慎行,以免触怒皇上,若是皇上废黜殿下,只怕们也只能黯然收手。”
李安脸色红,道:“本王必定谨慎,可是还得小心行事,最好等到齐王回来再说。”
李寒幽淡淡笑道:“殿下放心,这件事情们早有准备,齐王殿下最迟十月也能够回来,到时候正是们发动最好时机,现在们也要趁这段时间布局,太子殿下也想把雍王势力网打尽吧?”
这时鲁敬忠淡淡道:“凤仪门如此重视殿下大业,却不知道对殿下有什
:“从宫中得到消息,皇上在作出决定之前是和长乐公主起商议。”
李安大惊道:“怎会,长乐从来是不参与政事。”
李寒幽叹口气道:“们也这样想,所以虽然们很希望能够迫使她成婚,但那不过是为让她和雍王疏远些,想不到她竟会在这关键时刻给们重重击,虽然没有得到她和皇上说些什情报,可是从目前情形来看,皇上已经有意废黜殿下,只是缺少些借口,而且殿下为储君多年,身边不免有些羽翼,皇上几次和雍王密谈,们人都没有办法接近,恐怕,皇上真改变心意。”
李安只觉得盆冰水从头浇下,冰寒彻骨。他从未如此惶恐,他可是很清楚自己是凭着什才能到今天地位,没有皇上庇佑,自己拿什去和雍王争,从没有如此后悔勾引淳嫔,李安懊恼想到,自己是发什疯才会去激怒父皇。
鲁敬忠看眼李寒幽嘴角冷笑,心道,你们想趁机要挟殿下,可是还得过这关才行,便说道:“殿下不用过于忧虑,现在皇上虽然已经动摇,可是还没有做下最后决定,所以殿下还是有机会可以挽回,凤仪门主她老人家可是和雍王不睦,若是让雍王当储君,只怕悔不当初就是另有他人。”
李安听得有些糊涂,李寒幽却是立刻把握鲁敬忠威胁,鲁敬忠分明是说,如果太子失去储位,那自己凤仪门也是损失惨重,还是不要趁机要挟好。她心里虽然恼怒,却也知道这是实情,如今凤仪门和太子已经是条船上人,因此她淡淡笑,道:“殿下,唯今之际,只有殿下早日登基。”
李安吓得跳起来,抬眼看去,只见李寒幽、萧兰和鲁敬忠都是派淡然神情,他先是想严词拒绝,可是转念想,如今自己储位危如累卵,竟然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来。
李寒幽和萧兰交换个眼色,站起身道:“殿下虽然是恪守孝道,可是如今皇上圣聪被小人蒙蔽,若是不幸让雍王登基为帝,那必然穷兵黩武,大雍从此不得安宁,殿下若是能够下决心,们必要拥殿下登基,皇上年事已高,不如好好安养,殿下以为如何?”
李安语气软弱地道:“可是如今们势力太弱,六弟去边关,禁军也难以控制,这可怎办呢?”
李寒幽微微笑道:“这点门主已经有安排,只要殿下首肯,们凤仪门便要冒险行事,殿下放心,们必然会小心谨慎,举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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