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韦膺走向长乐公主,刚刚走到公主身边,突然外边传来急促脚步声,韦膺惊,连忙退到边,这时,殿门被大力推开,长孙贵妃带着十几个宫女内宦闯进来,看到殿中情景,长孙贵妃眼中闪过怒色,她也不说话,只是挥手,个太监走上前将殿角香炉盖上,几个宫女走到榻前,将长乐公主扶起,然后顶宫中使用软轿抬进来,宫女们将公主扶到轿中,迅速抬走。韦膺脸迷糊,上前道:“娘娘终于来,那位小公公已经禀告娘娘公主昏倒事情,娘娘可是看到绿娥姑娘才会想到臣可能走错路途。”
长孙贵妃露出疑惑神色道:“本宫得到通报,说是长乐遇到危险,因此急急赶来,想不到却是韦大人不顾嫌疑,和长乐独处殿中,正要责问于你,你如此说是什意思。”
韦膺坦然将事情讲遍,长孙贵妃面色数变,终于道:“原来如此,韦大人也是片好心,只是长乐乃是孀居,多有不便,大人理应避嫌才是,周尚仪,你去把绿娥带回翠鸾殿,韦大人还有旨意在身,还是快去办事吧。”说罢长孙贵妃就要转身离去。韦膺连忙道:“不知道臣是否可以前去问安?”
长孙贵妃略犹豫,可是想起哪炉宫中秘制有催情作用熏香,终于冷冷道:“不必,大人是外臣,理应避嫌。”
望着远去长孙贵妃,韦膺只觉得浑身片冰冷,他知道,他已经失去梦寐以求佳人。
回到翠鸾殿,招太医前来诊脉,说是公主急怒攻心,再加上身子虚弱,才会晕倒,长孙贵妃虽然有些奇怪,毕竟这年多来,长乐公主身子还是不错,但是总算没有大碍就好,可是她心中却将窦皇后恨透,自己好好女儿,被她召去之后竟然成这副模样,怎不叫她心痛难忍。可是这口气却是出不得,人家是皇后,太子又是她亲生儿子,自己有什法子呢。越想越是恼怒,这时,看到绿娥被周尚仪带回来,她大怒道:“绿娥,本宫如此信任你,让你亲自照顾公主起居,虽然因为你年纪轻,没有让你做尚仪,可是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构陷公主。”
绿娥连叫冤枉,争辩道:“奴婢并没有此心,娘娘明察,实在是情况危急,韦大人也是皇上认可驸马,奴婢实在是没有构陷公主意思。”
长孙贵妃怒道:“你还敢狡辩,不论韦膺是何等身份,你跟着公主这长时间,还不知道公主心意,若是今日本宫晚去步,只怕长乐名节受损,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嫁给韦膺,无论本宫和皇上如何心意,总是要长乐自己许可才行,你这贱婢,肆意妄为,若是损长乐名节,就是你死上千次,也难辞其咎,周尚仪,给将这贱婢带下去重重打。”
几个太监将哭喊绿娥拖下去,周尚仪下去执刑,长孙贵妃疲倦坐下,看看身边田尚宫,道:“绿娥这丫头本宫素来宠爱,特意遣来伺候贞儿,想不到今日如此糊涂,本宫想明日就将她撵走,你说呢?”
田尚宫神色动,低声道:“娘娘,绿娥跟着娘娘多年,又伺候公主这长时间,公主心事她总是能够知道些,如果撵出去,只怕胡言乱语,有损公主清誉,今日之事,娘娘带去都是老成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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