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宁轩之外,闻紫烟和燕无双带着五十名凤仪门剑手,正在监视雅宁轩,韦膺则已经到月华门,拿着“圣谕”指挥禁军准备伏击雍王行,凭着韦家声望和皇上手谕,那些禁军虽然心中疑虑,可是却也不敢违背命令,毕竟对他们来说,皇上才是他们效忠对象,纵然如此,最接近雅宁轩地方,韦膺还是安排凤仪门可以完全控制部分禁军,以便减少雍王逃脱可能。
就在他们有些心焦时候,突然,雅宁轩大门敞开,雍王身穿金甲,手执马槊,高声道:“太子谋反,意图杀害李贽,本王乃是天策元帅,焉能被小人所害,凡大雍子民,不可受*人挑唆。”言罢,在司马雄、荆迟左右护持下,率领百骑冲杀而去,这猎宫本就是秋狩所使用,所以宫中御道皆可纵马,闻紫烟愣之下,眼看这些人就从眼前冲出去。
闻紫烟反映极快,心道,他们方向正是月华门,想必是想去向皇上申诉,们不妨在后面阻截他们后路即可。便声轻啸,四下皆闻,带着禁军从后面合围而去。
月华门设伏韦膺,听到雍王大喝和闻紫烟轻啸之后,心中凛,立刻下令准备弓箭,自己却带着千禁军迎上来,毕竟,他要防范雍王从别方向突围,雍王精通兵法,他可不认为雍王会走向这条明显死路。
月光之下,道黑箭和身穿青色衣甲禁军迎头相遇,荆迟声大喝,手中马槊闪动,将那些未曾骑马禁军扫荡开来,司马雄马槊也不等闲,鲜血四溅,雍王大喝道:“本王李贽,谁敢拦。”手中佩刀闪动,斩杀个禁军,那些禁军若是对敌自然是前仆后继,毫不畏惧,可是面对心中仰慕已久大雍军神,战意低落
”
荆迟苦涩笑道:“若是不尽力,最多先生罚多抄几本书。”
他们虽然听说有自保之道,可是谁都知道那是不可确定事情,他们突围,还有三分生机,留下来却是生机渺茫,可是他们自问无法携带突围,心中愧疚更让他们充满愤怒和杀机。
李贽看向董缺,这个沉默青年,沉声道:“董缺,你若能保护随云和本王重逢,本王必定重重有赏,就是你从前有些什不好之处,本王也绝不加罪。”
董缺神色不变,只是轻轻施礼,却是微微苦笑,看来雍王还是对董缺身份起疑心啊。
李贽大步走出殿门,扫视全副武装众人眼道:“都是本王连累你们,现在太子谋逆,意图杀害本王,诸位随本王突围,乃是九死生,贽无以为报,唯有当天立誓,若是本王幸免于难,诸位都是本王患难之交,必有重赏,若是有胆怯者,可以留下投降,本王绝不怪罪。”
众人都知道不能大声,都是沉声喝道:“太子无道,圣聪蒙蔽,殿下身系大雍社稷,臣等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李贽挥手,在司马雄和荆迟保护下当先上马,疾驰而去,这雅宁轩只留下和董缺二人,看看董缺,笑道:“你怕不怕?”
董缺淡淡道:“公子都不怕,董缺又有什可怕,不知道公子如何安排。”
这时,远处传来震耳欲聋喊杀声,而也丢下个火把,点燃司马雄等人收集可燃之物,火光中,苍白面容带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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