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冷冷道:“谁不知道雍王军队虎视眈眈,若是军队调动,只怕会惊动他们,少傅不担心弄巧成拙?”
鲁敬忠笑道:“雍王近卫军冥顽不灵,虽然太子已经派人追杀雍王,秦家军也很快就会前去围剿,可是若是不幸让雍王和自己军队会合,不免让战况更加复杂,所以太子才会希望殿下派军队将雍王所部歼灭。殿下所部和雍王军队兵力相近,精锐程度也不相上下,相信殿下定能旗开得胜。就是殿下暂时不能取胜,太子已经命令秦军擒杀雍王之后,带着雍王首级前去助殿下所部平叛。到时候,殿下就是勤王最大功臣,太子必定重重赏赐。”
李显深深看鲁敬忠眼,心道这人真是狠毒,竟是让自己去歼灭雍王近卫军,到时候自己就是侥幸成功也是伤亡惨重,而雍王和自己军队大部分都在边关,镇守京畿秦军只忠于皇室,只要掌握父皇,就可以保证李安登上帝位。可是李显没有说破这人狠毒心机,只是冷冷道:“好吧,本王可
乘软轿抬着齐王向太子居住玉麟殿缓缓行去,李显如今身上被药物所困,虽然勉强可以行动,可是根本无法走动这远,玉麟殿在猎宫东侧,齐王所居住宣华苑却在西侧,两者之间有数里之遥,自然只能乘轿前往,抬轿四个武士乃是齐王亲信侍卫,就是齐王妃也不能随便使唤他们,秦铮带着两个侍女前面引路。
行人到玉麟殿,这里防守很是严密,萧兰闻听齐王到,亲自出来迎接,她也是身劲装,见到被秦铮扶下轿来李显,她上前施礼道:“六叔此来,殿下定万分欣喜。”
李显冷淡地道:“李显如今不过是贵门阶下之囚,哪敢当你大礼。”
萧兰面上露出丝尴尬,却立刻笑道:“六叔,这事是们不对,还请六叔见谅,殿下在里面等着呢。”
李显走进殿内,只见李安正在殿中负手而立,太子少傅鲁敬忠侍立旁,虽然鲁敬忠已经被凤仪门软禁起来,可是如今事态紧急,在太子要求下,凤仪门不得不又将他放出来,只是不许他离开玉麟殿罢。或者是因为这个缘故,再加上太子也没有尽心相护,所以他神色有些冷淡憔悴。
见到李显,李安便亲切上前握着李显手道:“六弟,你可来,这次你可定要帮帮为兄,你是知道,现在为兄已经是船到江心,不能回头,不是登基为帝,就是圈禁赐死。弟妹可也是叛逆,你若不肯尽心,到时候若是为兄不幸失败,你也脱不干系。”
李显神色从容道:“小弟知道如今局势,可是太子不是已经矫诏去招秦家军?”
李安微微愣,赧然道:“秦家军毕竟不是嫡系,若是发生什意外,实在难以控制。若是六弟你军队来,为兄帝位才能稳如泰山。”
李显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就请太子解身上之毒,让去军中坐镇如何。”
这句话出口,李安立刻说不出话来,他看向萧兰,神色有些为难,这时候鲁敬忠道:“齐王殿下千金之躯,现在雍王还在逃,殿下若是轻身涉险,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让太子担忧,还是在这里好些,只要殿下纸书信,让殿下军队急行军赶来行宫即可,不知殿下可肯替太子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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