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幽皱眉道:“你也太心胸狭窄,不就是韦膺瞒过你眼睛,你们今后都要同朝为官,最好不要闹翻。”
夏侯沅峰冷冷笑,随口道:“遵命。”,李寒幽见他皮笑肉不笑,那张俊美绝伦脸上带着讥诮神色,只当他是嫉妒,也不再多话,道:“好,你进去吧,皇上他们都在晓霜殿正殿里面暖阁中休息,正殿是不许们进入,你自己去请见吧。”
进晓霜殿,夏侯沅峰这才松口气,他目光环绕圈,守卫十分森严,西偏殿门口,个艳冠群芳绝色女子手按佩剑,正在那里向自己望
寒幽从里面走出来,她神色有些烦恼,这长时间还是没有雍王落网消息,她自然十分不安。见到夏侯沅峰,她冷冷道:“夏侯大人,你不是去传旨,怎深夜到此,有什事情?”
夏侯沅峰神秘地笑道:“这就要问你们,闻姑娘虽然武功不错,可是却还是没有捉到雍王,反而是运气好,如今雍王人头已经给太子验过,太子让前来跟陛下禀报此事。”
李寒幽疑惑地道:“你说得若是真,为什太子没有亲自前来禀报皇上,反而让你前来,人头在哪里,可还没有看到?”
夏侯沅峰左右看下,低声道:“公主,这你就糊涂,这件事情是怎回事,咱们都是心知肚明。如果太子现在拿着雍王人头来见陛下,陛下怒之下有些不妥当举动,这传出去不好。下官虽然职位卑微,可是常年伴驾,皇上性情倒还熟悉。少傅大人让前来先跟陛下透个底,等到陛下生气过,冷静下来,太子再亲自来觐见。公主不要声张,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外人知道呢,就连擒杀雍王军队都没有让他们过来,要等到陛下同意禅让之后,才会向天下宣布雍王死讯。”
李寒幽皱眉道:“怎,你见到鲁大人?”
夏侯沅峰冷笑道:“公主,这可不是下官责怪你,无论如何们都是条船上人,飞鸟未尽,公主就想藏起良弓,下官不想和贵门为难,所以没有放出鲁大人,不过想和鲁少傅说上几句话,就是萧王妃也不能无理阻挠。”
李寒幽凤目闪过丝寒芒,虽然很讨厌鲁敬忠,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稳妥办法,可是看看夏侯沅峰身后两个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着侍卫,李寒幽道:“你可以进去,这两个侍卫不行。”
夏侯沅峰脸色变道:“这不行,说句不客气话,现在雍王死,们都在太子船上,可是谁知道你们准备什时候卸磨杀驴,这两个侍卫乃是心腹亲卫,武功不在下官之下,若没有他们保护,可不敢进晓霜殿。”
李寒幽误以为那两个侍卫乃是月宗死士,所以才会藏头露尾,当然这也是夏侯沅峰故意误导她结果,因此讽刺地道:“你倒是谨慎,罢,本宫不过是小心些,难道还会作出什负义之事?你进去吧,话可要说在前头,你要是想搞鬼,可不会放过你,现在燕师姐、谢师姐都在里面,你们三个人翻不出什大浪。对,韦膺呢,他还在巡视?”
夏侯沅峰笑道:“管他做什,堂堂丞相之子,非要和们这些人争夺功劳,平日里道貌岸然,可是瞧他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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