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嘈杂声音。个将领匆匆跑进来禀道:“启奏陛下、雍王殿下,齐王殿下和天策帅府司马江哲江大人求见。”
李贽和小顺子都是大喜,李贽也顾不上齐王怎会出现,道:“快宣他们进来。”话音落,才想起父皇也在,连忙向上面揖,表示谢罪。此刻李援却也十分欢喜,虽然他对江哲和长乐公主之事不表赞同,可是正是江哲计策,才召来勤王之军,刚才他又被小顺子所救,所以他也没有不满雍王行为,反而高兴地道:“正是,快宣他们进来。”
没有多久,齐王脚步沉重走进来,两个侍卫搀着江哲跟在他身后。虽然直到晓霜殿前才下轿,总共走不到百步路程,江哲面色已经是苍白如纸。雍王见心中大痛,不过两三日不见,江哲却已经是病骨支离,两鬓竟然星霜斑斑。李贽连忙上前伸手相搀,眼中含泪道:“随云,都是本王害你如此,你,你——”语不成声,竟然再也说不下去。
自然知道雍王为何这样伤情,事实上昨日在铜镜之中看见自己容貌,也是大吃惊,现在可是相信夜白头之说,不过幸好,不过是添几缕白发罢。倒是小顺子见如此憔悴,立刻面色铁青,再也顾不得什皇上和凤仪门,飞身扑到身边替诊脉。这年多来,他已经开始学习医术,虽然还不能独自开方,可是诊脉和针灸倒是已经有几分火候,这可能和他内力高强、心思细密有关。可不敢看他越来越皱紧眉头,向前望去,只见长乐公主面上露出惊骇之色,望着目光满是痛惜关切,若非是她生性端庄贞静,再加上长孙贵妃轻轻扯住她衣袖,只怕已经是忍不住要走下御阶。露出温和笑容,劝慰看长乐公主眼。向上施礼道:“臣江哲叩见陛下。”
这时神色有些茫然齐王才在身边侍卫提醒下上前施礼道:“儿臣叩见父皇。”
李援看齐王眼,目光落到秦铮身上,微微皱眉,这时颜贵妃神色惊惶地看向李援,李援叹口气道:“显儿,今日之事真相未明,你先退到旁,若是你没有谋逆之举,想必你二哥也不会责怪你。”
李贽看李显眼,眼中闪过复杂神色,道:“六弟先到旁休息,待平乱之后再和你慢慢叙谈。”边说着话,李贽边做个手势,个伶俐侍卫连忙去搬把椅子过来,放到身边,用请示目光向上望去,雍帝点点头,示意尽管坐下。又施礼,这才坐下,擦擦头上冷汗,笑道:“臣体弱多病,让皇上见笑,殿下也不用担心,臣幸得齐王殿下延医救治,性命已经无碍。”
李贽心中动,看向李显目光多几分柔和,李显却是目光呆愣,只是看向秦铮,秦铮却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如何,只是不时有几滴晶莹水珠坠落地上。
李贽神色雍容地道:“父皇,这些事情们慢慢再说,还是先将这些叛逆擒住才是,韦膺,李寒幽,你们犯上作乱,罪在不赦,若是束手就擒,父皇念在你们年轻无知份上,或者还可法外施恩,否则你们都有亲朋好友,难道不怕族诛之祸?”
听雍王喊话,微微笑,目光转,看到站在雍帝身边,脸忠心耿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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