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沅峰和站在长乐公主之侧,虽然手拿佩剑,却是神色木然秦青,不由想起初入大雍朝廷参加那场盛宴,这三人被并称青年俊杰,可是历经大浪淘沙,却成今日情状。
韦膺在江哲进来就心中烦恼,他比凤仪门那些眼高于顶女子更加看重江哲才智,所以在宁愿得罪长乐公主也要搜查含香苑,不知怎这人进来,他心中就生出不祥预感,为摆脱这种感觉,他冷冷道:“雍王殿下何必说冠冕堂皇,殿下想夺取皇位已非止日,谁不知道这位江司马就是殿下智囊军师,太子殿下本是储君之尊,如果不是雍王你咄咄逼人,太子何必行此不得已之事。昔日汉武帝代明主,只因存废立之心,以至太子在忠臣辅佐下不得不谋反,虽然太子最后身死,可是武帝却作思子宫与归来望思之台以怀念太子。今日等虽然落败,可是殿下难道不是也想趁机夺取皇权,只怕今日之后,皇上就会被你软禁宫中,若不杀们,恐怕殿下会担心难以堵塞天下悠悠众口吧?”
见韦膺言辞犀利,雍帝和其中众人面上都带犹疑之色,便扬声道:“韦大人此言真是颠倒黑白,太子殿下虽然是储君之尊,却是失德败行,朝野谁不知晓,雍王殿下功高盖世,虽然因为长幼有序,不能继承大统,可是殿下从无嫉恨之心,反而是殚精竭虑,为大雍社稷呕心沥血,原指望太子殿下宽厚仁德,善待功臣手足,家殿下也就情愿屈身为臣。可是太子殿下只知妒贤忌能,屡屡加害雍王殿下,更是贪*酒色,为所欲为,君子耻以为伍,小人逢迎鼻息,如今更是犯上作乱,全无君臣父子情分,更是矫诏相召,意图加害家殿下。若非殿下仁德感天,众位将军侠士舍生忘死,早已经身死猎宫。如今殿下奉陛下密旨,率大军前来勤王,此是顺天应人之事,尔等叛臣,不思悔改,反而意图离间陛下父子,真是万死难赎其罪。”
韦膺怒道:“江司马,你虽然是雍王宠臣,可是官职卑微,这大殿之上哪有你说话地方,想当初,你是南楚状元,翰林学士,南楚两代国主以及德亲王赵珏待你皆有深恩,可是你枉读圣贤之书,为苟全性命,投降*王,为他出谋划策,设下无数诡谋,太子性情忠厚,误入你彀中,以至今日身败名裂,像你这种不忠不义贰臣贼子,还敢人前出言,等举义旗,清君侧,虽然落败,却也不是你这种小人可以诬蔑凌辱。”
面上露出讥诮之色,挥手阻止雍王想要出口怒喝,道:“韦大人,当初江某受南楚君恩,却投降大雍,这贰臣之称认。可是自古道,君不正,臣投外国,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江某在南楚也有微薄功劳,也曾上书直谏,可惜主上不纳忠言,将贬斥为民,在归附大雍之后,南楚又遣刺客来袭,说起来,是南楚弃在先。雍王殿下不嫌弃江哲无能之人,解衣推食,哲纵是铁石心肠,又怎能弃之不顾。哲入殿下幕中,常年卧病,不能为殿下分忧解劳,可是殿下却从无嫌弃之心。雍王殿下有伯乐心肠,礼待天下贤士,江某不过是马骨般,王仍以重礼优待,所以江某甘心这贰臣之名,死而不悔。可是这贼子二字,江某却是愧不敢当。韦大人,令尊身为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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