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几乎都是醉醺醺入睡,然后带着头疼醒来。起来之后,他果然又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着碗醒酒汤,他将醒酒汤口气喝下去,酸酸涩涩味道让他不禁皱起眉头。这几天,他奉命做凤仪门主人质,倒也用不着做什,只需要呆在挽秋居就可以,所以他索性用醇酒麻醉自己。这虽然有秦铮之死带给他打击缘故,可是李显明白,那并不是真正原因,无论如何,李显对秦铮之死是早有准备。旦政变失败,皇家容不得个背叛谋逆王妃,秦铮死虽然是她自己所选择,就是今次她逃出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令李显如此痛苦是如今他所面临困难处境,雍王还没有说过如何处置他,可是李显明白,最好结局也不过是收自己兵权,让自己作个闲散宗室。如果不能再上战场,李显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以后人生。
沐浴更衣之后,焕然新李显走出房门,既然命运已经如此,那他也不想让人看自己笑话。刚走到院子里面,李显就听到花厅之中传出棋子落到棋坪声音。心中动,他向花厅走去。挑开珠帘走进去,眼就看到,在西窗之下,江哲正在和凤仪门主下棋,不过只看他神色悠然,而他旁边小顺子神色严肃,捻着棋子苦思冥想,就知道真正下棋是谁。在他进来时候,凤仪门主和小顺子都是头也不抬,只有江哲转过头来,微微笑,然后江哲站起来,将小顺子按到椅子上,走过来,施礼道:“殿下,精神可好些?”
李显叹口气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对,这几天外面事情都没有理会,父皇可有什旨意下来?”
看看李显憔悴面容,道:“据臣所知,皇上已经下旨废黜太子殿下储位,太子叛逆之罪要交由三省议处,不过据臣推测,会是圈禁或者赐死。太子东宫臣属均要交部议处,最轻也会削去官职,永不录用。萧妃宗谱除名,所生皇孙贬为庶人。太子妃贬为韩国夫人,太子世子贬为安国郡王,遣去封地,不得圣旨,不得擅离封地,其余妃嫔所生庶子交由韩国夫人抚养,虽然仍然列名宗谱,可是切封号赏赐都被褫夺。至于殿下罪责要等到回京之后议处,不过齐王妃虽然自尽,但是罪名仍然难免,皇上已经下旨宗谱除名,齐王妃所生世子不会受到牵连,只是不能继承王爷王位。”
李显叹口气道:“二哥仁德,也算是手下留情,你可以转告他,不会抓着兵权不放。”
劝慰道:“殿下,您和雍王殿下不妨好好谈谈,或许会有殿下意想不到收获也不定。”
李显苦涩地道:“随云,你不用劝,也不会恋栈兵权,想必只要今后谨慎行事,二哥也不会过于为难,对,鲁敬忠如何处置,二哥对他恐怕是深恶痛绝吧?”
淡淡笑道:“雍王殿下已经派夏侯沅峰去赐死鲁敬忠,应该就是现在吧,前两天事情太多,殿下忙不过来。”
这时候,听见凤仪门主说道:“成王败寇,不过如此罢,李显,你问这些也没有什用处,若是想多活几年,还是早些去向雍王表表忠心吧。”
李显没有说话,但是神色间却多几分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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