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委曲求全,屈膝求饶这样事情,是这位高傲王爷辈子也做不出来。
玉麟殿间偏殿内,鲁敬忠站在窗前,静静看向窗外,他自知自己资质不高,所以在练武上面从来没有多费心思,所以凤仪门将他软禁之时,他虽然恼怒也没有反抗。反正凤仪门想要控制朝政,没有自己是不可能办到,太子身边原有势力除他鲁敬忠之外是没有人能够理清,所以李寒幽等人得意妄为,他从来没有看在眼里,反正夺宫需要是武力,他也犯不上插手。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这些心比天高女人可以办,不说别,为迫使齐王发兵,她们不就不得不将自己从软禁厢房里面放出来,虽然还是不许自己走出玉麟殿,但是等到需要和雍帝谈判时候,她们就不得不让自己出面,这些事情李寒幽那些人是办不成。就是韦膺,虽然才具过人,可是要谈到那些微妙朝政,还是不如自己远甚。
可是雍王成功扳回局面,当听到猎宫四面厮杀声起,鲁敬忠真心寒如冰,他是很清楚,谋士不论如何才智过人,对着那些刀枪剑戟都是没有用处。太子失败,就意味着自己失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几日他被雍王下令软禁在玉麟殿偏殿,也曾想过是否有求生可能,可惜他虽不是情愿为太子殉死,却没有投靠雍王进身之阶。雍王身边相辅之才有石彧,文有三杰等谋士,武有长孙、荆迟等大将,更有精通谋略如奇才江哲者,那里有自己容身之处,更何况自己从前为太子出谋划策,屡次逼得雍王险些遭难,雍王绝对不会生出招纳之心,只怕这几日只是将自己软禁,没有处置,不是忙得忘,就是不想让自己死痛快吧。
这时,外面传来片脚步声,整齐有力,想必是队训练有素军士,那些人分立在门侧,然后其中人推门走进来。鲁敬忠回头望去,只见夏侯沅峰身青衣,皎如临风玉树,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个翠玉瓶。夏侯沅峰走进房间,后面军士就合上房门。夏侯沅峰将玉瓶放到房中央桌子上,淡淡道:“鲁大人,下官奉命前来送行。”
鲁敬忠心中颤,莫名倦怠从心头涌起,他走到桌前,拿起玉瓶,在手中把玩片刻,道:“夏侯,月宗弟子互相残杀也是常情,只是始终不明白你为什背叛太子,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传出令秦勇勤王密旨,这次雍王必定身死,到时候你地位只有比现在更高,看在们乃是叔侄场份上,你就说个明白吧。”
夏侯沅峰沉默片刻,道:“师叔不是知道,中江司马毒,所以被迫投降。”
鲁敬忠笑道:“你不要瞒,你为人清楚得很,你是宁可用毒刑逼供求得解药,也不会舍近求远。”
夏侯沅峰愣下,笑道:“师叔果然解沅峰,那小侄也就不瞒师叔,其,江司马当时病势沉重,若严刑迫供,只怕还没迫出解药,他就身死,而且此人外柔内刚,若是寻常小事,或者可以相迫,若是这等大事,就是以生死相迫也是没有用处。”
鲁敬忠神色不动,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夏侯沅峰投降真正目。
果然夏侯沅峰又道:“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小侄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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