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主管朝政之后,开始后来被称为“戾王大逆案”大肆清洗,以牵涉太子谋反之罪被下狱达官显贵数以万计,被牵连人更是数不胜数,时之间朝野惊恐不安,只有少数有心人才会发现雍王清洗实际上控制很好,被牵连朝臣多半是出身世家豪强,这些世家在大雍崛起时候虽然立下功劳,如今却是争霸方,兼并土地,甚至私养甲兵,隐隐有割据之实。这次雍王借着谋逆大案,运用手上军队,将这些世家豪强几乎全部摧毁。他手法刚柔兼备,对于那些世家中坚分子经常是当作叛逆剿灭或者下狱,毕竟这些世家都不免和凤仪门、韦观有些关联,而对于世家旁系子弟和那些依附世家生存平民却是不会轻易加罪,托从前锦绣盟和凤仪门福,这些豪门世家很多本就早已经被杀得支离破碎,再借着大逆案名义,让各大世家凛如寒蝉,不敢出头,更是方便雍王各个击破,月之间,大雍朝堂已经焕然新,石彧带来幽州*员和那些真正肯做事中低级*员很快就让大雍中枢恢复正常运转,鲜血洗清大雍朝堂上蒙尘。
而在这其中,有种*员是被最
最妙是,长孙贵妃没有皇子存活,不会影响到雍王储位,所以正可以母仪天下。李援能够想到这点,看来已经是为雍王登基铺路,而且对雍王再无忌惮。作为臣子,郑瑕自然是心中欣然,不过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君臣二人自然只有相视而笑。
过片刻,雍帝有些犹豫地道:“郑瑕,长乐公主钟情江哲事情,你看怎办呢?”
郑瑕谨慎地问道:“不知道皇上和雍王意思如何?”
李援不满地道:“贽儿曾经私下来见朕,希望朕为长乐公主和江哲赐婚,可是朕看那江哲心机深沉,体弱多病,实在不是长乐良配,所以已经拒绝,可是江哲立下这样大功,朕如果执意不许,未免有些冷他心。”
郑瑕想想道:“这件事情,臣看怎样都无所谓,方面,江哲曾是南楚臣子,公主曾为南楚王后,陛下拒绝赐婚,也是符合礼法,另方面,如今江哲乃是大雍臣子,又立下平叛大功,公主乃是陛下爱女,身份尊贵,这功臣尚主,也无可厚非,只看陛下意思。”
李援想想道:“若是那江哲身子好些,朕就成全长乐也无不可,可是现在朕实在不放心,先放放吧。”
郑瑕见夜已经深,李援也有些神色疲倦,就道:“陛下,事情已经商量妥当,不如陛下先就寝吧。”
李援笑道:“朕已经想通,以后什军政大事都交给雍王吧,朕要好好过上几年舒心日子,卿先别走,替朕拟旨之后,再去休息吧。”
十月七日,李援回京,连下三道旨意,其是赐死太子,加谥号戾王,皇后废为庶人。其二是立雍王为监国太子,切军政大事悉由雍王决断。其三就是立长孙贵妃为后,则日正式举行立后大典,另外以长乐公主传诏有功,赏赐食邑万户,加封号宁国,敕建宁国长乐公主府赐给公主。
皇上雷厉风行震惊不少人,朝野或者以为是雍王趁机挟持皇上,或者以为李援是受惊吓,无心再理会朝政,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大功臣乃是侍中郑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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