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三次远洋商队,其中他自己新造几十艘大船不仅载货多,航速快,而且配有种种新式武器,随行商船近百,还有东海侯战船护航,若说是无能人支持策划,本宫可是绝对不信。不说别,南楚、大雍和北汉都有巨商和他合作,只因是三家得益,所以无人和他为难,这种心机胆识本宫就是十分佩服,可是有利也有弊,海无涯这般四面讨好,虽然如今还可以奏效,可是近几年来,战火益发肆虐,大雍、北汉绝没有共存可能,所以海无涯也要重新估量下,与其中立,不如选个主子好。”
王骥听得心寒,这种机密事情给自己听,只怕自己是绝对不能脱身离去,他眼睛余光瞧去,只见那些男女侍卫骑士,都是手按刀柄,也只能当作没有看见,笑道:“公主说得正是,可是草民说句不恭敬话,海无涯可以和其他人不合作,可是东海侯确实抛不下,没有东海侯护航,远航商船是绝对不可能平安无事,若论物产丰富,大雍和南楚原本就占据富庶之地,蜀国灭亡之后,蜀中物产也被两国瓜分,海无涯若是只选方合作,无论是选大雍还是南楚都不意外,可是北汉未免少几分优势,若是三方制衡,北汉倒还可以分杯羹,若是想要独占远洋贸易利润,只怕是得不偿失。”
林碧眼中寒芒闪,道:“先生说得不错,本宫也是这想,北汉在远洋贸易中原本就处于劣势,先生也是误解本宫意思,想要独占远洋贸易利益不是北汉,而是南楚。进来南楚派来使臣,他们想要和北汉合作,威逼东海侯达成协议,三方联手控制远洋贸易,将大雍排除在外,朝廷派本宫前去东海,就是想趁机取利。若是东海侯同意此事,到时候就可以切断大雍在海外收益,对们自然是有益无害,若是不能,也要尽可能夺取更多份额。”
王骥听得连连点头,道:“草民乃是南楚人,虽然去国多年,却知道国最重商业,有这种打算也是理所当然,却不知国这次是谁负责此事?”
林碧微微笑道:“本宫听说这次前去祝贺东海侯独子大婚南楚使臣乃是南楚重臣镇远公陆信之子,大将军陆灿,大雍使臣乃是庆王李康和礼部侍郎苟廉,双方都是不遗余力,所以北汉使臣也不能随便派个人去,本宫就只好勉为其难。王先生,你既然也是去东海,何妨和本宫同行,说不定本宫还有倚重之处。”
王骥恭敬地道:“草民有幸附诸骥尾,怎敢不从。”
林彤急忙道:“姐姐,也要去。”林碧看去,只见幼妹眼中满是企求,又是滴溜溜转个不停,分明是下决心若是自己不许同行,就要私自前去主意。宠溺笑道:“好吧,只要你听话,就带你同去。”林彤大喜,双手合十,发誓赌咒自己决不会胡闹,林碧只是浅笑不语,心道,麻烦自然是少不,不过这次也不是什生死攸关大事,南楚想得倒是不错,说什利益均沾,可不想到时候看你们脸色。这个王骥倒是个人才,也不像那些平常南楚人样好逸恶劳,若是此人没有什问题,不管用什法子也得留下来为北汉效力才行。
王骥心中却是另有所思,是留在北汉作卧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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