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到“第个想对付海家就是天子”这句话时候,手抖,绣花针已经刺伤手指,听到后来却是平静下来,道:“这也说得是,皇兄虽然英明,可是这种事情也很难装作看不见,夫君既然有此打算,姜越联姻之事,倒也不用挂在心上,只是越家本已是如此势大,又是倾向南楚,不肯臣服大雍,夫君如今就让他们插手远洋贸易,岂不是更加助长他们气焰?”
意味深长地道:“哪有这样好事,越家虽然可以参与进来,却不是现在,若是不将越家削弱,别说不会放心,就是海兄也会不安。准备先给越家个沉重打击,再给他们机会参与远洋海运。”
长乐公主忧心地道:“可是越家既然是南海霸主,夫君如何能够给他们太大打击,毕竟现在南闽还是南楚领土,若是激怒越家,他们转而完全支持南楚,岂不是更加麻烦?”
摇头道:“凡事都是盛极而衰,越氏如今已经传承十几代,早已是隐忧重重,尤其令人诟病是,越家做生意手段太霸道,对于生意上对手常常是用尽手段打压,顺者昌,逆者亡,粤东南闽商人都要仰其鼻息,仲英就曾经提过,当年他在粤东得罪越家位执事,结果在出海之时遇到海匪,家业尽毁,后来仲英就怀疑过这件事是越氏所为,虽然没有证据,可是越氏和海匪之间素有往来,而且事后仲英原本可以将生意继续做下去,那些债主原本并不想逼他还债,倒是希望他能够经营下去,好还上那些巨债,也是越家从中作梗,最后仲英散尽家财,也还欠着很多债务,南闽又无法容身,才辗转到大雍。说来也是很巧,无计掌管天机阁商务,看中仲英才干,便支持他东山再起,后来盗骊发觉他和海仲英乃是叔侄,又隐居东海,才鼎力支持海氏,姜侯也对越家很是不满,这才形成今日海氏后来居上形势。越氏这样行事作风,自然是树敌极多,平时还看不出来,若是到关键时候就是群起而攻之局面,而且越家内部也是隐忧重重。越氏家主之争如今已经是如火如荼,正是打击越氏最好机会。”
长乐公主叹口气道:“皇室夺嫡,固然是血腥重重,世家大族,家主之争,也是你死活惨事。”
柔声道:“贞儿,你又想起猎宫之事?”
长乐公主眼中闪过丝悲怆,说道:“这件事情如何能够忘记,大哥谋逆赐死,六嫂自尽谢罪,皇后娘娘也是自尽身亡,这样惨事贞儿真是不想回忆起来。”
走到长乐公主身边,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道:“你也不要多想,这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而且,你定情,也是缘于猎宫之变,不为别,就为这个,你也不该如此伤情。”
长乐公主不由面上红,虽然已经结缡近三年,想起当日猎宫之时,自己情不自禁当众失态,仍然是心中羞不可抑。见她已经不再悲伤,这才道:“既然你不喜欢听越家那些家事,也就不提,这个时候,慎儿应该醒,你去看下吧,还要看些文书呢,就不过去。”
长乐公主收起绣品,埋怨道:“你这两年说是离开朝廷,安心休养,却总是放不下这些事情,早知如此,还不如不离开呢,就连头发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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