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由苦笑道:“贞儿,早就跟你说过,这头发也是无可奈何,当初那九转护心丹虽然保住性命,到东海,桑先生又是用心替调理身体,可是那药性还是太烈,这才让发色变成这个样子,这几年可是平心静气,认真休养身体,至于什海氏、越氏那些琐事,不过是闲着无聊弄来散心,你可没有看见废寝忘食吧?”
长乐公主白江哲眼,道:“好,信你就是,当初若非是帮着二哥,你也不会差点丧命在长安,以后可不许你那样拼命,你当不知道,前些日子,二哥信到,你就开始忙起来,看来这悠闲日子就快结束,也不阻你行事,只是凡事总得张弛有道,可别像从前那样呕心沥血就好。”
连忙道:“定定,妻命不可不遵,要不,跟你起去看慎儿。”
长乐公主忍笑道:“别胡闹,当不知道,若是让你去看他,定又会逗弄他,他可正是贪睡时候。也不知道你这是什性子,从前就听二嫂说过,你总是偷着欺负逗弄蓝儿,如今就连慎儿也不放过,真是不像个父亲。”
不由缩缩脖子,这个可不敢辩驳,好几次把儿子逗弄哭,都被公主抓个正着呢。
公主身影消失之后,收回依依不舍目光,上前检视那件公主留下绣品,果然找到上面血迹,不由心中黯然,这几年来,和公主虽然琴瑟和谐,可是心中却总是有些歉疚。当日公主和私奔到东海,在桑先生主持下成婚,别说什公主下嫁那种种繁琐礼节,就连基本六礼都不具备,观礼人更是寥寥无几,除身边几个人之外,个外人都没有。成婚之后,将近半年时间,都是在静养和服药中度过,公主也不过担个名份罢,可是公主全无怨言,尽心尽力服侍伺候,并且担起主持家务和照顾柔蓝责任,虽然有董缺和周尚仪帮助,可是个天之娇女,将这些琐碎家事料理清楚可是费番心血。就是这两年身子已经大为好转,夫妻之间情谊虽好,闺房之中却是仍然不敢放纵节制,公主却是如既往,细心照顾起居饮食。为调理身体,她更是拿皇室收藏药膳秘本向桑先生请教,如今饮食都是公主手置办,就连桑先生也不得不佩服公主在这方面才慧。想起公主偶尔亲自下厨做小糕点,忍不住吞口口水,那种美味可是令人终生难忘啊。
公主如此情重,本该就这样和她过些闲云野鹤日子,可是如今却不得不重新入世,虽然不想抛下这种平淡安乐生活,回到风浪险恶俗世,可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李贽前些时日让骅骝送书信过来,说明如今局势,宛转地请出去帮忙,不说李贽从前恩遇,就是看在长乐公主面子上,也不能不管,若是大雍皇室再出什惨祸,只怕长乐会受不住。再说,这也是个让长乐公主和太上皇重归于好机会,无论如何,当年公主私奔,总是让李援恼怒,如今自己应皇帝敕令重出,正可以让他们父女修好,想必公主定会欢喜。而且,更是心知肚明,如今自己成大雍皇室女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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