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那总执事就可以继承宗主之位。这样来,既给宗族中旁系子弟夺嫡机会,又给嫡系最大保障,试想,若是大权被剥夺代理宗主,还不懂得好好教育儿子夺回权力,那这支被取代也是理所当然事情。所以这个规矩定下之后,越氏传承十七代,嫡系虽然曾经失去过权力,可是最后又都夺回来。这就是越无纠心中惴惴不安,和们合作原因。
如今越氏宗主越无陵虽然庸碌,可是倒不是蠢人,他将亲妹子嫁给东海侯姜永,就已经巩固自己权力,如今又要将爱女越青烟嫁给小侯爷姜海涛,他长子越文翰更是雄才大略,你说这越无纠眼看着到手大权又要送出去,怎肯甘心,们从这里着手,越无纠为权势地位,哪有不上钩道理。”
中年人犹豫地道:“虽然如此,越文翰很得越氏子弟敬重,若是们这样帮助越无纠,只怕越氏那些人不会接收越无纠作宗主。”
青年笑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这越文翰确是雄才大略,可是他却做件最不该做事情,他不该挡住们路,不该有那位心为他着想好妹妹,更不该娶那位妾室。”
中年人恍然道:“难道那位薛夫人竟也是仪凰堂人?”
青年犹豫下,道:“这倒也不是,从前这位薛夫人也是们旧识,她出身原本尊贵,就是如今,她父亲也是官居品朝廷大员,位堂堂千金小姐,若不是行止差错,怎会做人家妾室。说起来,门主、纪首座和燕首座她们至今还觉得薛夫人太丢她们面子呢。不过,不管怎说,若没有薛夫人说服越文翰兄妹,只怕他们早就自尽,也不会任凭们摆布。谁让这薛夫人好面子,不愿意从前旧事给丈夫知道,若不是们以此相胁,她怎肯就范。”
中年人道:“可是首座原本答应,事成之后,保住越文翰性命,让他扶薛夫人为正室,这件事情越无纠肯答应?”
青年冷笑道:“不答应也不行,留下越文翰,是为牵制越无纠,免得他气焰太嚣张,反正到时候越文翰也没有本事逃脱们手掌心,他犯下大罪,除南楚和们,谁还能护住他。”
青年说完这句话,舱中陷入无比静默,他下意识回想起这几年辛苦,原本是敌对南楚并不容易立足,门中众人又是各有心思,经过两三年争斗,好不容易让他重新组合凤仪门,分组凤舞堂和仪凰堂,将凤仪门原来势力分散,纪霞和燕无双分别统领两堂,两人之间因为理念不和常常暗中争斗,而自己组建辰堂,招纳外人入门,担任外围事务和冲锋陷阵工作,表面上中立,却因为两堂互相攻讦,而让自己辰堂成最重要势力,门主凌羽早已经给三堂架空,除身边支亲卫之外再无别力量。而自己也因为知道凤仪门终究不是自己可以夺取最终权力所在,所以聪明维持凌羽地位和门内平衡,多艰难过程,才让自己终于完全掌握凤仪门,可以开始自己梦寐以求报复。而他也终于说服尚维钧和自己合作,对于尚维钧来说,手掌控军权陆家是太大威胁,甚至胜过大雍南楚威胁。自毁长城大概是南楚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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