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可是丝毫没有给庆王面子,连都有些担心他会翻脸,不过出乎意料,李康神色丝毫不变,笑道:“看来犬子是没有这个福气,江先生小姐,自然是金尊玉贵,理应有更好良配。”
这句话似是羡慕又似嘲讽,但是李康说来却是十分平和,见他没有发作,心中也是暗暗松口气,不由有些后悔将他请来,原本是为他身份,毕竟他是当朝亲王,长乐兄长,可是他这来,不仅让结个仇人,还使得大雍内部矛盾落入
有带兵命。”
微微笑,道:“殿下这想恐怕要失望,带兵之人,需得心狠,看慎儿是个软心肠人,恐怕是带不兵。”
李显挥手道:“这可不定,谁是生下来就心狠,本王军中,很多勇士第次上战场时候连杀人都不敢,如今不也是杀人如麻,心狠如狼?”
庆王眼中闪过丝寒芒,笑道:“六弟这样热心,这个三舅也不能不表示下。”他从腰间解下个有些陈旧明黄荷包,上面绣着四爪金龙,荷包鼓鼓囊囊,却不知道里面是什物事。
李显眼中闪过丝迷惑,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是什东西,当年庆王生母惨死之时,李显虽然有些瞧不起这个平素有些懦弱兄长,却还是去安慰他,却看到李康抱着母妃妆盒垂泪。李显虽然性子率直,也知道不该去打扰,便在暗中看着,当时庆王李康就从他母妃妆盒里面取只玉镯放入身边明黄荷包。而第二天李康就从皇宫消失。多年之后李康再次出现在大雍朝廷上面之后,身边总是带着这个荷包,别人不去理会,李显却是记在心里,他也颇为感动庆王孝心。只是来他和庆王性子不合,二来,李显当时又是太子党,所以没有庆王亲近,到今日,两人之间已经是兄弟之情十分淡薄,难以挽回,李显自然不会再提及当年想要安慰三哥事情,所以李康也绝不会想到李显知道这荷包里面物事。
看着这个荷包,觉得有些奇怪,对于不明不白东西,是不会要,因此说道:“不知道庆王殿下送什厚礼,若是太贵重,只怕小儿担当不起。”
李康笑道:“这件东西并不贵重,只是先母件遗物,若是令郎喜爱,说不定们两家也有姻缘之份。”
愣下,方才刚刚说让慎儿做齐王女婿,怎庆王这就来提亲,这时,看见庆王李康目光落到柔蓝身上,立刻明白过来,母亲遗物自然是送给妻子或者儿媳最好礼物,庆王竟然是想要柔蓝作他儿媳妇。
心中怒意再也不可遏制,虽然出卖慎儿,小小年纪就给他订婚事,可是这不代表可以将柔蓝婚事这样草草订下,在心里,儿子自然是可以随便些,反正最不济将来可以让他逃家,女儿可是应该偏宠,别说是庆王那不知好歹儿子,就是大雍皇室任何个子弟,也别想娶女儿。柔蓝将来要嫁个爱她如同珍宝男子,那些三妻四妾皇室子弟怎配做柔蓝夫婿。
脸上神色变得漠然,淡淡道:“殿下好意,哲心中感激,不过哲平生最疼惜这个女儿,她婚事还要她自己愿意,如今蓝儿年纪还小,这婚姻之事还不便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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