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将撞落吊桥,倒是没有刺伤,就是力道也消去大半,当然这也是因为那个北汉兵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是秋末时分,泉水寒彻,再说那护城河里面还有尸体血水混杂其中,水性也只是勉强可以浮在水面上,因此落水之后着实吃不少苦头,若非是小顺子远远看见,知道应该没有受伤,连忙冲过来把救出来,只怕没有被刺死也会被溺死,谁让齐王他们都以为被击中后心,怕是死,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呢。不过吃这样大亏,从水里被捞上来之后又是吐得天昏地暗,在齐王面前,可是丢尽面子,怎能让不郁闷呢?更别说寒水浸,这身子终究不如常人,又感染风寒,真是出师不利啊。
小顺子眼中闪过丝忧虑,问道:“公子,是否多休息几日再启程,你身子素来不好,若是不好好治疗,属下实在放心不下。”
懒洋洋地道:“不行啊,这里可不是什安全地方,虽然北汉军退走,可是还要提防他们会有大军到来,还是快到大营好些。而且齐王殿下离开大营事情本来是瞒着下边将士,如今恐怕已经是人尽皆知,如果殿下不回大营主持大局,恐怕于军不利,你放心,不过是吃点苦头,到大营,也好休养,总比困在路上好。对,手炉热。”
小顺子连忙将准备好手炉取来,抱在怀里,紧紧大氅,道:“在路上就好好发下汗,你们不用管,等到大营,再叫醒吧。”说完,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之上,闭上眼睛。齐王有些好笑地看看,将自己大氅解下,也盖在身上,然后跳下马车,上战马,看到脸色苦恼呼延寿,便问道:“呼延寿,怎,从昨日就看到你直苦着脸?”
呼延寿苦涩地道:“末将临行之时,陛下曾说,命等好好保护江大人,还说若是江大人受什损害,就要重重降罪,如今大人不仅因为急行军而受很多苦楚,而且又落入水中,受风寒,只怕皇上若是知道,定会恼怒等保护不力。”
齐王安慰道:“这个本王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何必担忧,难不成皇上还会再派人来,再说你们为保护随云也损失不少人,现在虽然随云受些惊吓,但是也没有什太大损伤,无论如何总是总是有功,再说皇上素来赏罚分明,将来你们多多尽心,让随云给你们多美言几句,难道皇上还能怪罪你们?”
呼延寿听心中稍安,不由感激地看看齐王,他方才是人在局中,不免糊涂,如今被齐王点透关节,自然明白过来,心道,遇到敌军本是意料之外事情,如今能够保得齐王殿下和江大人平安,就已经是大功件,陛下明鉴万里,赏罚分明,怎会凭白加以怪罪呢?
在车上将他们说话听得清二楚,虽然距离远些,可是对来说,自然是没有问题,心中不由叹口气,齐王李显,果然是对麾下将士关爱备至,即使呼延寿本是雍王亲信,只要做他属下,齐王也就视同仁,难怪能够深得军心,引得朝中重臣忧虑呢?
若论才华气度,李显其实不弱于当今皇上李贽,但是他却有样大大缺憾,就是他固执和偏激,这点虽然是缺憾,却也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