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能够“戴罪立功”镇守泽州,就是这人向皇上留书推荐,而且这人是齐王亲自请来,就是再笨人也知道齐王对他敬重。所以军中将领虽然互相有隙,可是对这个监军却是都接受他存在。虽然江哲名声颇为响亮,可是这种文弱书生,却是这些将领不愿亲近接受类人,再加上将领对监军身份人物忌惮排斥情绪也是难免,这些却是与江哲本人无关。
圣旨宣过之后,谢过钦使之后,齐王下令升帐,这是军中大事,旦传令升帐,逾时不到是要斩首,不过今次升帐却是比以前更加吓人,大帐之内,虎赍卫和齐王亲兵两侧站立,虽然前日合力厮杀作战,如今已经不像开始那样彼此戒备,可是还是存较高低心思,双方都气势汹汹,那些解兵器进帐议事将领都觉得背后寒气四射,不由都是心中直打突。初时惊讶之后,这些将领也都是从血火中杀出来猛将,自然也都不忿这些亲卫气焰,也都露出杀气,弄得大帐之内气氛紧张,倒像是立刻就要燃烧般。
李显心中苦笑,看眼坐在东侧上首江哲,心道,若是强行压制,只怕反而会激化矛盾,你职责就是调解军中对立情绪,怎还是袖手旁观呢,边想,边使几个眼色。
看在眼里,心中道,若是他们打起来,岂不是显得无能?仔细看众将圈,目光落到荆迟身上,看来还是得拿他开刀才行。不过这也不是冤屈他,泽州大营两派对立,他就是雍王派首领,倒不是这家伙存心争夺权利,偏巧他就是无遮拦性子,平日行事不免懈怠礼仪,而且这人心直,对于皇上自然是不敢稍有放肆,对着昔日敌对齐王却是不免有些大大咧咧,若是别人也就罢,偏偏他是皇上心腹将领,在泽州大营内可以说是除齐王就是他,他这样无心行事,别人却不免以为是皇上示意他掣肘齐王,所以雍齐两派将领对立也就显露出来,偏偏这个荆迟又是个极重情义人,这样人都有些护短,若是两派将领闹起来,这荆迟总是带着亲信袍泽打头阵,结果让齐王越发难作。若是齐王置之不理,军心不稳无法克敌,若是齐王想要杀儆百,偏偏这荆迟即是皇上爱将,又是无心之过。如今若是不处罚荆迟,就不能镇住雍派将领,这也是要拿他开刀理由。
想到这里,微笑道:“元帅,本监军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军中事务,不知道如今军情如何?”
李显愣,心道随云怎这积极,前日跟他说起军情,他还懒得听呢,总是到大营再说,如今怎主动问起来。他正要搭话,轻轻给他使个眼色,李显立刻住口不言。阶下众将,能够入得帐来都不是有勇无谋匹夫,所以虽然齐王没有答,可是他们个个也是哑口无言。只有荆迟,数年不见,早就心痒痒地想跟问候,可是直没有机会,如今见出言询问,齐王又是默然不语,只道是齐王故意给难堪,他又是除齐王之外第二人,便开口道:“禀告先生,末将——”
他刚要说话,突然脸沉,喝问道:“荆迟,监军和元帅说话,你为何胡乱插话?”
荆迟愣,连忙辩解道:“先生,末将无心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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