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元帅没有回答,末将才多言?”
冷冷道:“岂有此理,军之中,帅位只可人独据,和元帅说话,元帅又没有许可你代为回答,你怎敢多言,难怪听闻你飞扬跋扈,目无尊上,今日见果然如此,若非你平日无所忌惮,今日怎有胆子抢在元帅前面答话。”
荆迟先是有些委屈,可是他早已习惯将话翻来覆去想上几遍,这想居然冷汗直流,想到数年来自己虽然无意,在军务上和齐王多有纷争,甚至有时迫着齐王改变主意,虽然有时自己说得对,可是这样子无礼,难怪齐王派将领总是和自己为难,荆迟不是笨人,想到昔日离京之时,皇上让自己好好支持齐王,自己却是如此行为,怪不得江先生要出言斥责。想通之后,心中委屈全消,反而是心惊胆战,他可是知道江先生手段厉害,心肠钢硬。扑通声跪倒在地,荆迟战战兢兢地道:“末将知罪,请先生责罚。”
心道,这荆迟果然是仍然畏惧昔日余威,拿他开刀可是选对人,目光扫,只见雍王派将领人人面有不安之色,看来这几年都是没有少给齐王添麻烦,而齐王派将领却是人人欢欣。
故意露出冰冷神色,道:“本监军承皇命监督众将,荆迟犯上不敬,有害军心,罪在不赦,呼延寿,你给将他推下去斩迄报来。”
阶下众将立刻哗然,雍派将领看着那面寒似水监军,心道莫非是监军和齐王合谋要铲除荆迟,可是这监军乃是皇上钦命,总不会偏向齐王吧。那些齐派将领虽然恼恨荆迟,可是数年并肩作战,却也对他颇为解,虽有敌意却也不能不承认这人乃是难得大将,若是杀也不免觉得惋惜。这时,呼延寿已经寒着脸带两个虎赍卫就要将荆迟推下去。
雍派将领虽然心中疑虑,可是看到那些虎赍卫服饰,都知道这是皇上禁卫,心道莫非是皇上有心杀荆迟不成,更是不敢阻拦,有更是担忧起来,若是荆迟不肯凭白送命,搅闹起来,可就糟,那样们也没法子替他求情。谁知出乎他们意料,平日飞扬跳脱荆迟居然只是苦着脸束手就擒。若是换别人,荆迟自然不甘心这样被绑起来,可是当日在寒园早就磨得他软,在面前,荆迟怎也鼓不起勇气反抗,再说身后站着个小顺子,荆迟可是深知小顺子手段,自然更加不敢反抗,就是冤枉也喊不出口,他可是知道本事,当年在寒园他可没有少因为强辩而被惩戒,所以荆迟心中早就有成见,若是不含冤,或者还会没事,若是强辩含冤只怕是罪加等。想到寒园里面堆着那些他抄过书籍,荆迟就不寒而栗。
等到呼延寿将荆迟带下去,李显心道,怎人都带下去莫不是随云真动杀机,而不是装个样子而已。忍不住看江哲眼,道:“随云,还未开战,就斩杀大将,未免有些可惜,不如饶他这次吧?”
淡淡道:“军中铁律,轻慢主将乃是死罪,若是人人如此,军中岂不失规矩。”
这时,阶下众将看不好,这个监军是真铁心要杀人,雍派将领连忙纷纷上前恳求,不过这次可都是先给齐王行礼之后再说话,齐王个眼色,那些也是心有戚戚焉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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