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本王不好,若不是想将谭忌麾下精兵起留下,也不会让荆将军身入重围。”
荆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马上,半晌才道:“殿下别忘将皇上赏赐那瓶御酒赏给末将就成。”
李显失笑,荆迟也不由笑起来,两人之间种种隔阂都在这笑之间化为乌有。
这时候,荆迟看见齐王身后,个穿着普通青甲,外罩白色战袍青年相貌有些陌生,那人左肩侧挂张银弓,相貌英俊,神态冷傲,眼神如电,却是十分威武出色,不由问道:“殿下,这位是哪位将军?”
李显笑道:“这是本王府上客卿端木秋,金弓长孙,娥眉青衫,银弓端木,红妆罗刹,他就是银弓端木,前几天刚从京中来见本王,本王想到北汉鹰隼十分讨厌,所以就让他留下,方才就是他射杀那两只黑鹰。端木虽然军略上并不擅长,可是若论箭术,可是不在长孙冀之下。”
荆迟和端木秋见礼,心道,这样人物不从军真是可惜。这时,谭忌带着三十六骑居然冲破重重阻截,眼看着就要冲到中军。荆迟心中紧,道:“殿下,下令两翼前来救援吧。”
李显摇头道:“们人虽然多些,可是敌军骁勇,若是放松围困,给他趁机冲出去,那可就是前功尽弃,再说。本王亲卫军,难道比不上北汉骑兵?”最后两句,他却是高声说出,听到齐王亲卫,都是心中羞恼,更是舍性命作战,时之间,就是最善冲刺三十六骑也几乎是寸步难行。
谭忌见到这种情况,仿佛又回到当日眼看着父母亲族被人屠戮,自己却只能藏在岩石后面眼睁睁看着处境,那种屈辱和恨不得立刻死去心痛让他不能自已。他高声呼道:“众君,等和大雍结下血仇无数,若是被敌人俘虏,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能偿罪,不若拼个死,也免得落入敌手,受尽羞辱。”言罢,也不闪避对面刺过来马槊,伸手紧紧将那条马槊夹在腋下,戈将那个大雍军士头颅削去,然后伸手将那人提到自己马上,将长戈挂在马上,然后双手将那人尸身高高举起,喝道:“有敌无,死战求生。”然后双手用力,将那具尸身生生撕成两片,鲜血五脏溅落,将谭忌身上染成血红。雍军大哗,北汉军却是心中凶残之性尽皆激发出来,跟在谭忌后面,冲破面前阻碍,切入中军。
荆迟心中紧,连忙握紧马槊,却觉得手足无力,这时,齐王却已经长笑声,策马迎上,左右近卫连忙随着冲上,想将齐王保护起来。可是齐王马快,却已经迎上北汉军锋矢阵之首——谭忌。
谭忌原本正在冲杀顺畅,却觉得突然被人架住长戈,抬眼看,那人身金甲,火色战袍,除齐王不会是别人。想到若是杀死此人,敌军必然大乱,谭忌不由精神震,连出杀招,而他身边鬼骑也围上来,定要舍命拼下敌军主将。可是齐王李显也是练武多年,既有名师教导,又是多次上阵,论武艺也不输谭忌,而且他身边勇士极多,齐王这杀出,他们也跟上来,双方番血战,谭忌攻势还是被暂时遏制,若是往常作战也无关紧要,可是现在北汉军落入重围,结果就不同,趁着锋矢阵暂时被阻挠机会,其他雍军加强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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