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无极牵着龙庭飞手,将他拉到软榻前,示意龙庭飞坐下,悠闲地道:“有些事情,本宗已经经营许久,如今也应该告诉你,本宗早知北汉劣势所在,若是不能让大雍陷入内忧外患,北
玉立身躯,笑道:“庭飞,你认为玉飞音律果然不如那江哲?”
龙庭飞犹豫下道:“弟子对音律所知不多,可是还是觉得似乎玉飞胜过江哲。”
京无极笑道:“玉飞,你这些日子斤斤计较音律上胜负,却忘记你和那人是在战场上相斗,你们鼓声和号角声影响军心,可是军心士气也影响你们乐声,如今就是让那江哲再次击鼓,也绝不可能重现那日鼓乐,玉飞,你音律之道天下无双,可是北汉军却胜不过被激发士气大雍军,所以你之惨败,并不在于音律,江哲此人,善于因情生势,也善于借势生情,你若能体会到天人合妙境,武道必可突飞猛进,不可懈怠啊。”
黑衣青年秋玉飞眼中闪过悟,下拜道:“弟子叩谢师尊教诲。”
龙庭飞听到此处只觉得玉面如同火烧般,羞愧难当,京无极见微微笑,道:“庭飞你可是因为落败而含羞?”
龙庭飞俯首道:“庭飞无能,辜负王上和国师厚爱。”
京无极站起来,走到近前亲手将龙庭飞搀起,道:“庭飞,你错,能够带着二十万大军抵挡大雍多年,除你世人有几人可以做到,整整十四年,大雍在泽州最多时候曾进驻军五十万,四次攻入沁州,更有次已经到晋阳城下,可是从你镇守沁州之后,大雍再也不能踏上北汉国土,你功劳,王上知道,朝中群臣知道,本宗主知道,这北汉军民也都知道。大雍占据中原沃土,朝中名将辈出,当今雍帝李贽就是大雍军神,如今镇守泽州齐王李显虽然不如乃兄高瞻远瞩,却也是当世名将,镇守泽州雍军虽然只有三十万人,可是兵员充足,旦有损失,很快就可以补充上。而北汉军虽然名义上有四十万,可是除你这二十万全是精锐之外,其余军队根本不可能调去助你。代州虽有十万军队,却是半军半民,抵御蛮人尚可,想要调动去对付雍军殊不可能,晋阳也有十万军马,可是还有负责北汉各地防务,你那二十万精锐已是竭尽全国之力,牺牲人就很难补充。这样子困境,若非你用兵如神,迫得大雍无力北进,只怕北汉早已是国破家亡。你这战虽然败,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很难怪你。”
龙庭飞神色惨然道:“都是末将没有看破他们诡计,可惜谭将军和无数战士。”
京无极苦笑道:“这也难怪你,别说是你,就是本宗,也没有料到那江哲竟有这样胆量,竟然个普通将领和你对峙,齐王如此信任江哲,这也是事先难料事情,们精心安排流言又被大雍皇室所压制,谁会想到,个娇弱长乐公主,竟然就轻而易举让许多地方*员稳住心神,如今齐王和江哲取得这次大捷,今后要想再用离间,就是难如登天。”
龙庭飞苦涩地道:“国师,虽然南楚拥兵东川,可是陆将军说得很明白,若是想让南楚真出兵并不容易,如今南楚上下几乎都寒心胆,陆将军虽然心切战,却是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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