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存异志人留在公子身边不是他所愿意事情。可是他不得不强行抑止心中怒火,他明白这两人有这样想法并不奇怪,这也是公子敢肯定他们会屈服个原因。走出营帐时候,小顺子心中暗暗冷笑,可惜这两人太天真,人性是很古怪,屈服旦成习惯,就会逐渐放弃自己坚持,不论他们真心假意,这次屈服都会让他们渐渐放弃仇恨和反抗勇气,不过在他们彻底屈服之前,还是要时刻小心,只不过虽然还不甚明白公子计划,这两人只怕还没有屈服,就被公子彻底利用。
自从那日之后,李虎和凌端就被迫换上雍军衣甲,成监军江哲身边亲卫,两人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刺杀江哲,只因若是不这样想,便会想起当日被江哲“甜言蜜语”和小顺子“威胁”胁迫而屈服情景。可惜,并没有很好机会,江哲虽然性子亲切疏懒,对待两人也似乎全无戒心,可惜他身边侍卫却是小心翼翼,两人别说刺杀,就是碰碰兵器也会召来十几道目光注视,更别说那个小顺子几乎总是在江哲身边,冰冷目光仿佛虽然都可以穿透两人心脏。说到这点,两人就更加想不通,虽然留在江哲身边执役,但是江哲居然命人给他们兵器,就连李虎都私下里说,这个监军大人是不是个滥好人啊?这点凌端倒是不会这样以为,至少每次齐王殿下来和江哲商议军务时候,自己两人都会被隔离开去,看来这江哲并非没有戒心。不过这样来,凌端倒是放下心事,他不是白痴,跟着将军几年,也知道些兵法,若是那江哲摆出完全信任自己架势,凌端倒要认定江哲必然存恶意呢。
李虎又是个大喷嚏,按理说他是北汉人,常年生活在更加寒冷沁州,本不应该如此容易受寒,可惜他如今是重伤初愈,元气大伤,自然是容易生病,倒是凌端虽然年轻,内力却练得精深,如今已经基本上行动如常。
这时,空中又开始飘下雪片来,那个两人最是忌惮小顺子走到江哲身边,道:“公子,下雪,还是回帐休息下吧。”
凌端搓搓有些冰冷双手,侧耳偷听江哲回答,这样冷天气,他也很想早些回去烤火呢。远远从风中传来话语声道:“后日就是先父忌辰,可惜飘零在外,无法回去上坟,你可知附近有什寺院,能够到佛前告祭番,也是好。”小顺子犹豫下道:“公子,离此六十里有座万佛寺,本来是座大禅院,后来北汉军数次入侵泽州,这座佛寺才荒废,近来军大胜,泽州境内百废待兴,万佛寺也有僧人主持,应该可以做法事,而且泽州百姓都相信北汉军从此不能侵入寸土,所以从这里到万福寺沿途都已经渐渐有村寨野店,而且入冬之前,道路也经过整修,公子若是前去,应该无碍,不过这几日连场大雪,恐怕路也不会太好走。”
刚听到这里,远处突然传来爽朗笑声,道:“随云,顶风冒雪,何其自苦也。”凌端望去,却是齐王身穿便装,冒雪前来。
江哲也看见齐王,却是连不愉快,道:“殿下到此,想必是又有军务,哲不过是个监军,殿下也不用事事和哲商量吧?”
齐王笑道:“由你这样人才,本王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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