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向上。清晰看见他额头渗出滴滴冷汗,面色苍白如雪,却是不肯呼痛,神色漠然。
心中苦苦盘算着如何能够不露破绽地放走“高延”,口中却是道:“高延,你真正身份为何?想你不是真正高丽王子。”
秋玉飞听见江哲问话,冷冷道:“也不妨直言,在下乃是魔宗嫡传弟子秋玉飞,当日秦泽战,以号角相助北汉,却被你鼓声所败,心中愤恨,因此前来行刺于你,你两国仇恨似海,多说无益,要杀就杀,若是你恨欺你,不论什酷刑责罚,都承受就是。”
叹道:“原来你竟是魔宗弟子,唉,魔宗弟子果然是身傲骨,贵国先锋将军苏定峦当日在雍都身亡,虽没有亲见,但是皇上曾经数次提及苏将军豪勇,秋玉飞你也不愧是魔宗弟子,身边这许多高手还差点被你刺杀成功,你若肯归降于,念你尚未造成大祸,还可宽容,若是你再固执不降,休怪哲心狠手辣。”
秋玉飞神色冷然,道:“你既然知道魔宗弟子身有傲骨,就不该劝降,几日来你待恩厚,又以令尊琴谱相赠,亦感激非常,但是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刺杀你虽非所愿,却也是不得不如此,如今落入你手,你若是仍有眷顾之心,就请给个痛快。”
心中动,掩面叹息道:“绪之,不,应叫你玉飞,你都是身不自主,本应将你斩首,首级送去北汉示威,可是三日来相交莫逆,心实在不忍,琴谱赠你,也不愿收回,罢,小顺子,你废去他武功,然后将他送到营中软禁起来吧。”
虽然这样说,不过在衣袖之后给小顺子使几个眼色,想来他应该明白意思,谁知小顺子脸色阴沉,似乎没有留意眼色,走到秋玉飞身前,看看他惨白绝决面色,伸指向他气海缓缓点去。大惊,若是真废秋玉飞武功,还怎让他逃走呢,可是这个时候又不敢阻止,若是露破绽,这秋玉飞恐怕就是非死不可,这叫怎忍心。小顺子手指已经几乎点到秋玉飞气海,却突然停住动作,缓缓起身道:“公子,此人伤势严重,若是此时立刻点破气海,只怕是病势缠绵,不久丧命,公子既然有心留他性命,不如等他伤势稍好些再动手吧。”
几乎是长出口气,心中明白小顺子仍然是记恨今日冒险,这才用这般举动来吓,歉意地看看小顺子,道:“竟然如此,枉通医理,竟然忘记你们习武之人真气被破之后,往往不如常人康健,罢,暂时不要动手,你们将他关节接上,先将他带回营中软禁,对,他还有仆婢在外,应该也是刺客党,你们去将那两人擒来,带回营去好好盘问。”
秋玉飞从散功威胁边缘脱身出来,心中也觉得侥幸,纵是身傲骨,也不愿再出言冒犯,心道,若能恢复些功力,就有机会逃走,还是暂时不要惹怒他吧。这样想来,他神色平和许多,也不说话,任凭那几个侍卫接上他手臂关节,时没有绳索,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对他们来说杀人比俘获敌人更方便,身上几乎从不带着绳索,只得点秋玉飞几处穴道,将他放到阶上,准备会儿上路时带走。
这时,去拘拿那崔九成和金芝侍卫匆匆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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