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飞皱眉,他
,只是淡淡问道:“你知道是魔宗之人?”
凌端谨慎地道:“弟子曾听将军说过,武功传自魔宗,前辈熟知弟子内功心法,所以弟子斗胆猜测,若有差错,还请前辈勿要责怪。”那人笑道:“果然是聪明过人,是秋玉飞,魔宗嫡传弟子,想,你应该还记得。”说罢,那人转过身来。凌端骇然道:“高公子,你,你怎会是——?”话未说完,凌端已经明白其中始末,惊喜地问道:“前辈已经杀死江哲?”
秋玉飞叹口气道:“别提,能够生还已经是侥幸,你能够逃回北汉,也是不容易,今后可有什打算?”
凌端露出遗憾神色,但是他又警惕看秋玉飞眼,担心他误解自己有嘲讽之意,见秋玉飞神色没有什变化,才道:“弟子也不知道,本来弟子理应回军营,可是弟子心中有块垒难消,这次谭将军全军覆灭,弟子疑心有北汉人从中推波助澜,所以弟子想暗中查个明白。而且万人之中只有弟子生还,弟子也有些担心被人怀疑,经历这许多事情,弟子不想再不明不白死去。”说到这里,他声音有些哽咽,想到莫名其妙被杀李虎,他悲从心起。
秋玉飞轻轻拍拍凌端肩膀,他心中明白凌端心中忐忑,也知道北汉军内部有着隐忧,可是秋玉飞本就是魔宗当中异类,身兼日宗月宗两门心法,却不喜欢战场厮杀也不喜欢阴谋诡计,除音律之外,再无其他爱好,他也不愿过多涉及其中,便道:“你放心,随回去见大师兄,你若是福分够,可能会被师兄收为弟子,就是师兄觉得你资质不够,凭着面子,个记名弟子还是没有问题,到时候谁还敢加罪给你。”
凌端喜出望外,再拜道:“弟子叩谢前辈恩典,若能如此,弟子万幸。”
秋玉飞淡淡笑,道:“好,你去吃些东西,休息天,明日和起启程,有些事情也要跟龙将军说个明白,知道不多,只是感觉大雍有什阴谋正在进行,这些事情,萧师兄他们更加擅长,就懒得过问。还有,你也不用叫前辈,在门中排行第四,你叫四公子或者四爷都行。”
凌端心中寒,他知道萧桐负责军情探察,实际上还可能负责监视军中将兵,平日见到萧桐都是远远避开,这次要和他见面,不由心中惧意渐起。秋玉飞却没有留意这点,目光飘向窗外,他也是心中不安,北汉兴亡关系到魔宗荣辱,他虽然不愿过问军政,可是又怎能不担心覆巢之祸呢?
第二日,秋玉飞带凌端出山找到哨所,借马匹,急急赶向沁州,路上马不停蹄,两日之后,两人终于到沁州,还剩二十里路程,秋玉飞见凌端有些疲劳,就唤他下马在路边小店打尖。两人都是心事重重,缓缓用餐,却是无话可说。
突然,外面传来骏马奔驰和车轮滚滚声音,秋玉飞无心理会,凌端却是听出这是训练有素骑兵行军声音,忍不住走出店门向外望去,只见远处队骑兵押着辆囚车驰来,囚车之中坐个相貌文雅,修眉长目中年人,虽然身披枷锁,却是神态从容,毫无惧意。凌端见,大惊非小,回身扑到秋玉飞面前,道:“四爷,怎回事,段将军怎会被人用囚车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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