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这样言语,宁可沙场战死,也不能成废人。”
秋玉飞心中巨震,他虽然也是出身寒微,却是自幼就得到魔宗收养,比起几位师兄来,他可以说没有遭遇过太多苦难,后来几位师兄或者主持魔宗事务,或者进入军旅,只有他终日弹琴练武,从不涉及这些军政要务,怎知北汉国事已经艰难至此。他目光落到凌端身上,只见他面色隐隐带着悲痛,那是感同身受神情。
凌端看见秋玉飞询问目光,低声道:“四爷,段将军所说字不差,当初两位兄长从军报国,却是不许和他们起,他们都说希望能够成家立业,不要断绝凌家香烟,可是两位兄长战死之后,抚恤极少,家无余粮,仗着学过武艺,也入军旅,从军杀敌虽然是想为兄长报仇,可是也是实在无力谋生,若非谭将军怜悯,小小年纪怎可能成为将军亲卫,后面又蒙将军提拔,成鬼骑员。四爷,打这多年仗,谁家不是如此,所以们都盼着可以攻下泽州,泽州沃土连绵,们就可以靠着军屯养家活口。重伤成残袍泽也可以有安身之所,不需为担心连累家人而z.sha,沁州,太贫瘠。”
段无敌别过头去,可是秋玉飞看到他回头之际,清泪坠落尘埃,秋玉飞说不出话来,他从未想过,那些奋不顾身,拼命作战军士居然承受着这样苦难,比起他们,自己自由孤苦又算什。他平静下心绪,道:“段将军所为莫非就是为这些将士?”
段无敌强颜笑,道:“大将军为弥补军饷缺额,下令允许将士在泽州劫掠,但是段某所部常年在后方防守,无法得到这样好处,而且这两年齐王坚壁清野,军很难有所斩获,不得已,勾结巨商走私货物,来从中优先取得廉价军需,二来索取重金补上军饷缺口,虽然此事有碍国法军规,可是段某也是顾不上。”
凌端突然身子颤,他跟在谭忌身边,隐隐知道这两年谭忌重伤不能领军,军中粮饷缺乏,这也是谭忌所部和取代谭忌出征石英部下生出嫌隙个重要原因,凌端想起将军总是能够及时得到些来路不明银钱分发给将士,或者抚恤伤残,莫非,将军也参与段无敌走私之事?疑惑目光望向段无敌,段无敌会意,却装作不见,其实走私之事,虽然段无敌竭力隐瞒,可是还是有人知道,谭忌就是其中之,还曾经派出亲信来相助段无敌,因为谭忌部下军饷总是连三成都很难拿到。这走私事情,就是龙庭飞也未必不知道,只不过都是装聋作哑罢,大概只有石英这个直肠子不知此事。不过事已至此,段无敌当然不会牵连旁人,所以对凌端疑心视而不见。
秋玉飞也想到这点,他师兄萧桐掌管军中监察之责,这种事情若是点都不知道,岂不是无能至极,萧桐若是知道,龙庭飞也必然知道,只是今次石英突然揭穿此事,就是龙庭飞也是无可奈何,必须将段无敌拘禁起来,这种事情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若是传出去龙庭飞支持走私,朝中刚正之臣必然要弹劾斥责,可是若想龙庭飞置身事外,段无敌就需要做这个替罪羊。想明白这点之后,秋玉飞望向段无敌,眼中充满无奈,道:“段将军,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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