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犹豫下,道:“是末将副将石钧无意中发觉,告诉末将,末将愤怒之下,也来不及多想就在议事之时说,这是末将罪责。”说到这里,他面上露出轻微惭愧之色,为报复段无敌,他跟本就没有想过私下向龙庭飞禀报,他虽然率直,却不是愚笨,这样大规模走私,自己属下都能查得出来,龙庭飞若是点都不知道才怪,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迫使龙庭飞斩杀段无敌。石英心中有数,虽然历来大将军对自己十分宠信,可是却更加倚重谭忌和段无敌,再说,若是从前,龙庭飞还可能严惩段无
交换个眼色,从凌端话中,他们听不出来丝虚假,而且凌端思绪有些杂乱,不像是事先编好谎言,这说明凌端并非是投降雍军,回来传递假情报。秋玉飞看出两人心思,冷冷道:“遇见凌端时候,他已经奄奄息,如果不是遇见,恐怕他没命回来。”
龙庭飞和萧桐知道他意思,若是凌端背叛北汉,是绝对不可能落到那种境地。就是苦肉计也要有个限度,秋玉飞既然说凌端曾经几乎死去,那绝无虚假,如果凌端都可以瞒过秋玉飞眼睛,秋玉飞也没有资格做京无极嫡传弟子。
这时,有近卫来禀报,石英已经在外面等候传见,龙庭飞心中有些犹豫,原本他招石英前来,是想弄清楚石英为何会突然向段无敌发难,可是现在他心中有怀疑,反而担心打草惊蛇,他看眼萧桐,萧桐目光闪道:“还是让他进来吧,总是要问问,师弟,你带着凌端先退到后面去吧。”
秋玉飞点点头,不过他淡淡道:“在路上见过段将军,大将军、师兄,段将军虽然触犯军法,但念他也是片苦心,还请两位给他个机会。”
龙庭飞轻轻皱眉,叹口气道:“又何尝不知,不过这件事情恐怕不是这简单,石英虽然鲁莽,但是这样大事居然不向请示就宣扬出去,原本以为他是无心,现在却觉得他是有意,玉飞,会好好处理,凌端,玉飞你可是有安排?”他看得出来,秋玉飞对凌端十分亲切,所以特意问句。
秋玉飞道:“这小子资质品性很喜欢,准备带他回去见见师尊和大师兄,如果大师兄也中意,想让他拜在大师兄门下,若是不行,就勉强收个弟子。”
听到他这样回答,龙、萧两人都是神色动,萧桐上前将凌端仔细打量会儿,笑道:“资质虽然只有中上,但是这孩子倒是坚毅不拔性子,而且也不是过于刚直不知变通之辈,小小年纪就成千里挑鬼骑,大师兄应该会中意,好,师弟好眼光。”
秋玉飞微微笑,叫起凌端,带着他退到后面去。
龙庭飞这才命人传石英进来,不多时,石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已经逼去身上酒气,进来之后恭恭敬敬行军礼,道:“大将军传末将前来,可是有什吩咐?”
龙庭飞深深看石英眼,道:“石英,有件事情直没有问你,如今段无敌也快被押来,且问你,你是怎知道段无敌作那走私之事,这样大事,你为什不事先和商量,却在众将议事时候当众说出,幸好段无敌没有畏罪潜逃,若是有差池,岂不是你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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