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庭飞沉痛地道:“可问过他亲卫,可是有人栽赃?”
萧桐苦涩地道:“属下仔细盘问,无人知道石英如何和大雍联系,但是这锦盒是放在石英寝室柜子里面,这柜子只有石英有钥匙。而且有人留意到石英每晚睡前都会从锦盒,查看里面信件。若是有人栽赃,至少昨夜之前那些书信不会在里面。”
龙庭飞手抚额头不语,神色冰冷阴郁,过
可以得到你们走私详细情报。”
段无敌皱眉想片刻,道:“和末将勾结商人都是国中大商贾,有资格做这种生意不过两三家,末将和他们达成协议,按照定比例共同合作,除此之外商人就算眼馋,可是他们没有这个财力参与,而且也没有办法得到出货情报。除非是和那些商人交易东海商人,才可能得知们出货情报,不过他们怎有能力参与到北汉军务中?”
龙庭飞苦笑片刻,眼中闪过寒光,道:“怎有能力,们都忘记那人在东海待将近三年,恐怕这件事情早就在他掌握当中。”
段无敌脸色变,他自然明白龙庭飞所说“那人”是谁,不过他谨慎问道:“大将军,这件事情未必如此,们合作商人都特意查过,应该不是大雍人,而且们还特意排除海氏,就是因为海氏和东海太亲密。那些商人身份并无问题,大多是南楚方面人,幕后应该是南楚最神秘天机阁,就算那人手段再高明,他也没有办法把手伸得那长。而且们从南楚得到情报应该不会有问题,天机阁多年来多次损害大雍利益,们曾经怀疑天机阁后台是南楚世家,现在们和南楚同仇敌忾,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龙庭飞对段无敌判断颇为信服,可是他仍然认为这次事情必定有大雍插手,除大雍谁还会希望北汉军方大乱呢。想想,他说道:“你也说海氏和东海亲密非常,根据碧公主所说,海氏和江哲也有勾结,走私货物都要通过滨州,海氏在那里手遮天,恐怕蛛丝马迹难以逃过他们眼睛,若是有心,也未必不能收集这些情报,唉。”
这次段无敌也默然,龙庭飞判断很有道理,货物进出果然是瞒不过海氏耳目,莫非江哲早就在滨州布下棋子,段无敌心中突然生出荒谬想法,莫非江哲隐居东海,支持东海姜家和海氏将滨州发展成为远扬贸易中心,也有引诱们走私用意,如今若是断这条路线,只怕北汉立刻陷入物资不足困境,想到这里,段无敌突然觉得遍体生寒,却不敢将自己想法说出来,只能安慰自己道,江哲就是再精明,也不可能想得这深远吧,东海之事尚是姜家作主,他不可能如臂使指。
这时,萧桐面色凝重进来,他递上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两封书信。龙庭飞接过看,顿时觉得万念俱灰。
两封书信都没有抬头和落款。
第封书信上面写着“君之旧部,皆已灭口,君手下容情之恩已报,龙氏泽州惨败,君岂不悟,若待大军北进之际,君悔已迟,若弃暗投明,可许以侯爵之位,将军深思之。”
第二封书信上面写着“君知时势,顺天而行,乃幸事也,请先除段无敌,以表诚心,将暗助将军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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