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冰冷地问道:“无敌,你为何替她求情,莫非你和此女有些什关碍,她不是石英钟情之人?”
段无敌犹豫再三,终于说道:“末将不敢隐瞒大将军,末将在荣盛十七年被贬出京城,转戍代州,可是途中末将得罪权贵派人追杀,末将重伤落水,性命垂危,幸得青黛姑娘相救,不避嫌疑,日夜侍奉,末将才能保住性命。这样恩情末将不敢忘记,石将军钟情青黛,并非是她之罪,求大将军不要加罪于她。”
龙庭飞和萧桐对视眼,萧桐似笑非笑地道:“段将军,荣盛十七年,你只有二十五岁,青黛姑娘其时也只有十七岁,莫非你们有私情?”
段无敌面上红,他知道萧桐并非是盘问他私事,只因青黛已经牵涉到石英案中,如今又和自己扯上关系,萧桐必定要盘根究底,只是他和青黛之事乃是心中隐秘,他又担心说出之后害青黛,不由踌躇难安,无法出口。
龙庭飞淡淡道:“你放心,不会随意加罪于人,只要青黛姑娘并非大雍*细,纵然受些苦楚,也不会有生命之虞。”
段无敌心中越发担心,但是这样情景也不容他不说,只得道:“末将和青黛患难相交,日久生情,当时末将灰心仕途,们有婚姻之约,青黛因为家仇而对朝廷不满,所以要求末将随她隐居,最好是离开北汉,再不回头。可是末将伤愈之后遇到军中好友,他重责末将为私情私恨辜负家国,末将乃痛悔前非,向青黛说明心意,之后们两人发生争执。末将希望青黛和起去代州,虽然代州艰苦,可是末将断然不会让青黛吃苦,而青黛也不是弱质女子,不会受不住风沙之苦。可是却被青黛严辞拒绝,她说与朝廷无恩,纵然不为敌,也不能反而为朝廷效力,坚决要求末将随她离去,也是末将忘恩负义,终于和她分道扬镳,青黛绝裾而去,从此们两人恩断义绝。如今虽然青黛牵涉其中,可是末将承恩在前,负情在后,还请大将军看在末将面上,若是青黛与大雍无关,还请体谅她孤身飘零,不要怪罪于她。”
龙庭飞叹口气道:“这也难怪,此女之事,也略有所闻,她家破人亡,也难怪她对朝廷不满,若是她与石英背反之事无关,也不会为难她。”
萧桐神色古怪地道:“大将军、段将军,见石将军对段将军深怀恨意,近日石将军又对青黛姑娘钟情,莫非石将军知道两位旧事,因此怀恨将军,若是如此,石将军也未必是真背叛,属下觉得青黛姑娘似乎有些不妥,还请段将军见谅,恐怕属下要对青黛姑娘严加盘问。”
他这话如同冰霜样让段无敌立刻心冷如冰,而龙庭飞却是心中动,仔细想来,石英背叛证据除重重可疑迹象之外只有两封书信,若非是秋玉飞等人所见,加上石英向段无敌发难,恐怕自己也不会这般肯定石英背叛。但是这个念头闪而过,龙庭飞心中早已相信身边有大将背叛,若不是石英,难道还是段无敌,所以他只是冷冷道:“你去问吧,不过不要动刑,青黛既然以孤傲著称,那必然不喜欢矫词掩饰,问清楚她是否受人指使给石英送过什书信。”
萧桐应诺,正要出去办事,突然押送石英两个侍卫冲进来,高声道:“大将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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