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膺冷冷道:“苟廉舌灿莲花,尚维钧昔日被大雍俘虏,早就心胆俱寒,只想偷安,更何况将军手握重兵,本就受尚相猜忌,陆公爷又卧病在床,如今和议已经谈成,将军除非是使用兵谏,否则绝没有挽回机会。”
陆灿神色动,道:“你今日来此,是你人意思,还是凤仪门意思?”
韦膺神色有些焦躁,道:“她们畏惧大雍兵势,怎敢和大雍作战,只想施展阴谋诡计,沙场厮杀,她们早就没有参与勇气,这次是人意思,不过若是将军肯起兵,保证她们会选择支持将军。”
陆灿深深叹口气,道:“韦首座,知道你今日乃是片诚心,可是陆某身为南楚臣子,绝不能作出这种目无君上事情,所以不会起兵,你心意领,也不会将今日之事泄漏出去,你去吧。”
韦膺失望地道:“你可知道今日若是妥协,再没有踏上大雍领土机会?”
陆灿正色道:“不论将来如何,陆某不能做出不忠不孝之事,若是人臣都可以抗旨兵谏,那朝廷威严何在,若是陆某做出这等事情,南楚从此王纲失统,与其如此,陆灿宁可将来苦战大雍,保住江南半壁江山。”
韦膺叹道:“你如此愚忠,怎是江哲对手,罢,是瞎眼睛,当你是可托付主君,既然你下决定,也无话可说,只是从今之后,可能会多有得罪,还请将军体谅。”
陆灿眼中杀机闪,继而泄气地道:“知道你想转而控制尚相,不过尚相虽然不明军略,那些钩心斗角之事,你未必是他对手,无论如何,你若做得太过分,别忘记手上还有大军。”
韦膺轻轻叹,道:“若是能够掌控凤仪门,必定除掉尚维钧,让你可以控制朝政,可惜这点无能为力,罢,也是韦某命该如此,没有可能借助你南楚大军攻下长安。”说罢,韦膺转身走出,陆灿想要出声唤他,却终于没有出口,他既然不能做出不忠不孝之事,那和韦膺决裂也是必然之事。深深叹息声,陆灿低声道:“纵是粉身碎骨,陆某也要保护着如画江山,只是这谋逆犯上之事,陆某却是死也不能从命啊。若是江先生在此,必定嘲笑自己太过迂腐吧,昔日从他读书之时,先生就曾经取笑,唉,终究是不如先生洒脱啊。”
走出陆灿大营,韦膺茫然地走许久,良久才从彻底失望心寒中恢复过来,身为丞相之子,又曾经做过高官,韦膺军略才能绝不是泛泛而已,当今天下,大雍兵强马壮,南楚、北汉都无力与争,如今正是唯机会,南北夹攻,削弱大雍势力,只要大雍损失惨重,就是时不能彻底灭亡大雍,它也无力再统天下,若是天下统,那自己仇恨就再也难以报复。凌羽、纪霞、燕无双这些人虽然也是略通军政,可是却是目光短浅,只想着让南楚偏安江南,对她们来说,大雍想要灭亡北汉,消化其地其民,没有十几年是不行,而南楚虽然暗弱,但是毕竟占半壁江山,只要守住长江,不惧大雍铁蹄南下,所以她们宁可用各种手段阻碍大雍统进程,却不敢正面对敌,生怕大雍索性先出兵南楚。在她们心中,有十年缓冲,足可以让南楚积蓄力量,至少几十年之内可保平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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