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出山,那北汉灭亡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虽然不知为什先生定要将秋玉飞留在东海,但是他却知道先生对秋玉飞十分爱重,而秋玉飞虽然不曾明言,可是对先生也似乎以知己相许,所以这种伤人话是绝对不会说。
秋玉飞见大局已定,心中反而清明起来,心道,不论江哲是何等用心,可是他却明白心意,知道不愿跻身血腥战场,这两国相争,不论谁胜谁负,和又有什相干,再说就是大雍胜,难道魔宗不能及时抽身,而且大雍虽然势大,北汉铁骑也有十余万,沁州又是易守难攻,何必为此忧心呢,不如在东海小住,避开战事风波好,想得通透之后,越发对江哲生出知己之情,忍不住抚上琴弦,曲《高山流水》从弦上流出,巍巍如山,洋洋似水,琴声起,静海山庄万籁俱静,人人听得心旷神怡,灵台明净。
曲终,越青烟从外走来,道:“秋公子琴艺无双,青烟敬服,妾身师祖请公子前去见。”
秋玉飞微微愣,不过医圣何等身份,就是京无极在此也不会矜持不去,秋玉飞起身道:“敢不从命。”
在姜海涛、越青烟引领下,秋玉飞穿过重重楼阁,走入桑臣居住百草轩。还没有走进房门,秋玉飞心中生出不妥感觉,明明知道室内应是有人,可是却又觉得那人仿佛不存在,秋玉飞曾有过这样感觉,那就是在师尊面前,难道静海山庄居然有这样位宗师级高手?秋玉飞微微苦笑,只怕姜海涛在这里向自己说出决定,就是担心无人可以压制自己,若是自己凭借武功反抗,只怕会碰个头破血流吧,江哲行事果然是毫无破绽,自己落入他彀中,是绝对没有机会脱身,不过奇异,秋玉飞反而更加心安理得起来,既然自己根本就没有可能离开东海,那屈服留下也就是别无选择。忍不住抬头看看明净天空,秋玉飞只觉得心境前所未有宁静喜悦。
放下东海传书,披上大氅,走出营帐,如今已经是二月初,雪尽冰消,春耕在即,军中士卒每日晨练时候甚至已经赤膀上阵,不过仍然觉得冰寒刺骨,唉,昔日重病仍然在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不过少林心法确不错,至少手足都是暖,虽然力气不足,可是却也不会走起路来就气喘吁吁,想必这次北伐,不会过分吃苦吧,只可惜不能躲在东海或者长安休养,大雍若是不能统天下,怕是没有机会作个尸位素餐之人。
远处传来脚步声,心中泛起齐王影子,也没有回头,道:“王爷亲来,莫非是有什大事?”
齐王闷闷地道:“随云,你是什意思,东海已经宣布中立,而且还送批粮食军械给北汉,可不信这是姜家意思,你在东海数年,别告诉仍然不能控制那里局势。”
微微笑道:“这是什话,哲在东海养病隐居,怎会想着去控制东海姜氏呢,姜氏和大雍皇室是姻亲,小侯爷又受陛下和王爷大恩,如何劝服他们归顺不是你们事情,而且数月前姜氏不就再和朝廷商量招抚事宜?”
齐王道:“好给说这些冠冕堂皇话,东海归顺大雍是大势所趋,也无人可以改变,只是这次为什会突然中立,还支持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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