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
龙庭飞眉头轻皱,片刻才开颜道:“不信江哲会不追究此事,此人虽然外表温文儒雅,可是杀伐决断,更在常人之上,听凌端说此人心狠手辣,御下严谨,就是那个邪影李顺,旦他声色俱厉,也是噤若寒蝉,此人决不会轻易放过苏青,莫非是齐王意思?齐王李显曾娶凤仪门女子为妃,倒是有可能余情未断,而且苏青可以说是他直属手下,李显为人又是嚣张跋扈,不拘小节,即使屡遭挫折,仍然是性情不改,他若肆意妄为,江哲也难以阻止。不过可不信那雍帝李贽会将此事轻轻放过,凤仪门几乎夺他皇位,取他性命,他纵是量大如海也未必能够容得下苏青。此事事后必有后患,会先派人去查下,如果江哲果然因此事和齐王生出嫌隙,那们从中推波助澜,再将此事传入大雍朝廷,这可是最好攻讦借口,有人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到时候李显不死何待?不过这事也不忙,现在对敌才是大事,若是能够将李显留在沁州,这些计策不用也罢,齐王毕竟是难得名将,死在战场上才是不负英名。”
段无敌虽然听得认真,可是并未对龙庭飞这番话生出多少共鸣,那些勾心斗角事情他并不十分擅长,他是将领,非是阴谋家,若非是此事涉及苏青,他根本就没有兴趣仔细聆听。
龙庭飞看出他心思,不禁暗暗苦笑,目光扫过身后,那种空空荡荡感觉让他心中痛,曾几何时,他羽翼日渐凋零。想当初,谭忌、苏定峦和石英还在生时候,他不论在何处都觉得心中十分踏实。谭忌虽然不喜言语,可是很多狠毒计策都是自己和他起研究出来,而且此人虽然落落寡欢,嗜杀凶残,可是有他在自己身后,龙庭飞总是觉得心中十分安定。而苏定峦之死最令他扼腕,这样柄无坚不摧利刃就因为擅自参与行刺雍王计划而丧命在长安,虽然如今鹿氏三兄弟可以替代苏定峦,可是龙庭飞心中仍有不足,鹿氏兄弟虽然勇猛不下苏定峦,可是却少苏定峦那种气魄,苏定峦人就可以让全军上下舍生忘死,强大战力几乎是无坚不摧,而鹿氏三兄弟却似乎总是做不到那样效果。
还有石英,这个是龙庭飞心中最深痛,石英几乎是他手提拔起来将领,亲信更在其他三人之上,可是几乎是夜之间,石英成叛国投敌逆贼,即使是现在,龙庭飞仍有不真实感觉。当初他下令将石英囚禁,没有立刻斩首,也是心中隐隐希望能有转圜余地,可是出乎意料,石英居然自尽身死。龙庭飞初时心中松口气,毕竟若是让他手刃这个素来爱重亲信,还有些不舍,可是随着苏青身份泄漏,龙庭飞心中不知怎地,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误会石英。可是证据确凿,而石英所做之事也确实令他头痛万分,所以他还是将这个心思深藏起来。
想到身边大将连续身死,龙庭飞忍不住怒火攻心,目光落到城下,看着那残破景象,他想起个可以出心中恶气法子,他恶狠狠道:“现在雍军无处安身,必定四散奔逃,而无敌既然说江哲最先离去,他和雍军大营必定会暂时分离,已传令萧桐,派出去密谍大索乡里,旦发现江哲踪影,定要千方百计将其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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