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丸内外两层,中间蓄满毒液,若是不知情之人直接用手捏破,不禁会被毒液所侵,还会浸毁里面信纸,楚乡侯为人谨慎,想必这封信十分紧要,他担心中途被人夺去信件吧。”
苏青心中凛,楚乡侯果然厉害,让自己送这封信恐怕也有试探之意,如果自己有心窥探机密,那定然是中毒身亡,不过苏青心中倒没有不满,自己师承闻紫烟,还能被江哲付与重任,这种信赖已经是难得可贵,苏青只会敬佩江哲手段,却不会生出怨怼。
李显看着薄绢上面密密麻麻字迹,会儿眉头紧锁,会儿若有所思,半晌才轻轻摇头,叹口气,将薄绢放到帅案上,这次战败,其实李显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从军作战以来,也不知败过几次,比这更加惨烈败局他也收拾过,所以落败之后,他也就是忙着整编士卒准备再战,想不到江哲比他想得更深更远,明明是次战败,他却想到利用败局计策,这书信上面所写真让李显看心中陡寒,能够让这样人忠心相事,怪不得二哥能够夺得皇位,李显此刻当真是心服口服。
他看看神色冷然等待自己传令苏青,笑道:“苏将军,你休息日,明天去见楚乡侯,引他回中军,告诉他,他所托之事,定照办就是。”
苏青心中茫然,但是她从军多年,自然知道是什是奉命行事,便凛然应诺。夜无事,当然苏青并不知道当夜齐王八百里加急递上封奏折。
第二天苏青孤身上路,按照她想法,其实最好带上千余骑兵,再去接江哲,不过齐王说北汉军密谍已经退走,此地已经尽在雍军掌握当中,所以就不用这麻烦,而且江哲身边也有虎赍卫保护,这样兴师动众,只怕江哲也不情愿。苏青自然不会有什异议,她是和小顺子试过招,可以肯定小顺子武功应该和段凌霄在伯仲之间,北汉就是有刺客留下,难道还会高过段凌霄,所以苏青也并不担心,不过为稳妥起见,苏青路上还是小心翼翼,兜几个圈子之后才回到江哲藏身之处。
和在外面戒备虎赍卫士打招呼,她走进江哲居处,看见在庭院中摆着张方桌,两张木椅,江哲正和纪玄在那里下棋,虽然药物不足,可是纪玄身体还是渐渐好转。他生性喜欢下棋,往常病体沉重时候还拉着赵梁和他对弈,如今更是忍不住。尤其是江哲棋艺不过平常,经常是纪玄让他四个子还能够将江哲杀得败涂地,既然不能以武力相抗,纪玄就更加喜欢在棋盘下打击这个他看不顺眼后生晚辈,偏偏江哲还不好意思推辞,只得苦着脸望着棋盘。
投子认输之后,看看纪玄那张得意洋洋地老脸,不甘心地嘟囔几句,但是他个冷眼过来,立刻陪笑着开始收拾棋子,不过说句实话,心中并不气恼。虽然这老头子脾气古怪,常常给难堪,可是初时气恼之后,现在反而喜欢上这种感觉,良久以来,身边之人不是对敬如神明,就是对畏如蛇蝎,虽有几个亲近之人,爱重,却唯独没有这样个将当成平常人朋友。这老头虽然总是摆着脸,却觉得他可亲可近,而且他虽然看不顺眼,却没有什强烈敌意,要不让小顺子也不会容许他待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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