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李显也知道江哲定是想吸引有心行刺刺客,如今江哲平安回来,他自然想问问捕获几个刺客,若是收获不小,江哲在大庭广众宣扬出来,也算是鼓舞士气。
虽然明白他心意,不过总不能说放段凌霄和凌端吧,于是只轻描淡写地道:“虽有几个刺客,也不是什重要人物,难不成还带人头回来?”
说话间,们两人已经策马走入营门,下马直入大帐,小顺子带众侍卫去安排住处,安置纪玄和赵梁不提,呼延寿和苏青都有将职,跟着众将之后进大帐,安泽战败之后第次真正军议开始。
虽然刚刚经历场大败,众将不免有些颓然,但是毕竟北疆多年缠战,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这次又没有伤及主力,所以众将倒也心平气和。虽然不是军旅中人,可是对众将心态倒也明白,虽然也为众将胜不骄、败不馁气度心折,可是想到这是龙庭飞几年来持续打击形成结果,也不由心中苦笑。
李显笑道:“军虽然在安泽大败,可是北汉军也不是没有损失,至少安泽城已经毁掉,而且段无敌所部也受不少损伤,无家可归流民更是十数万众,虽然北汉军将流民尽皆撤到沁源,坚壁清野,可是这多流民,只怕北汉粮草会消耗极快,也不见得对他们十分有利。军虽然落败,可是主力仍在,本王已经发书求援,只需个月时间,水军援军就会到达,到时候们粮道就会稳固,可以和敌军大战场。如今敌军已经撤到沁源,那里是北汉主力所在,本王决定在沁源和龙庭飞决战,不知道众将以为如何?”
众将也都知道北汉军已经撤到沁源,若是不进攻难不成还守在这里,自然也无异议,不过宣松心中却有忧虑,起身道:“元帅,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虽然有水军援军,可是远水不解近渴,安泽和沁源虽然不到百里之遥,却是关山险阻,沿途山路崎岖,从陆路运输粮草消耗极大,如今军中粮草虽多可以用上半个月,后续粮草只怕不能及时补给,不若主力暂时驻扎在安泽,派二将领整修道路,阻截北汉军南下道路,等到援军到后再大举进攻,不知元帅以为如何?”
李显听也知道宣松所说才是行军正理,可是如今偏偏不能这做,正盘算着如何措辞,已经悠然道:“宣将军所说不错,只是军和荆将军约定会师沁源,如今虽然不知战况如何,可是以荆将军用兵之快,只怕旬日之间就会兵抵沁源,到时候若是大军不到,则不能成前后夹攻之势,若是被龙庭飞避重就轻先击败荆将军,那这战才是真得旷日持久,虽然如今粮草虽然有些困难,可是还是勉强可以支撑二十天,至于粮道之事哲愿亲自负责,必不致令大军腹中无粮。”
宣松听也觉有理,虽然仍然有些不安,倒是主帅和监军异口同声,他又是江哲提拔重用将领,没有明确理由,自然也不好反对,就这样决定大军即日北上战略。不知怎,宣松偷眼看着江哲若有若无慵懒笑容,心中泛起种明悟,似乎有什阴谋在展开吧,只不过自己还不够资格知道罢。
遣走众将,李显皱眉道:“随云,已经按照你意思送上求援文书,这两日应该可以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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