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婵儿眼中闪过
明白,连忙道:“不去就不去,南楚暗弱,那里还用你出手。”
南楚暗弱,微微冷笑,前些日子传来议和结果,大雍已经同意南楚不再赔款,以江南富裕,只要数年就可以恢复元气,若非南楚君昏臣暗,大雍也未必就可以轻而易举平南楚,何况还有陆灿在,连都在他身上吃苦头,这个孩子可是不好对付呢。
李显觉出帐中气氛沉闷,转换话题道:“随云你这次自请督运粮草,可要小心谨慎,若是粮草跟不上,只怕你虽然是监军,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心道,粮草不济,不过是活罪难逃,若是也到沁源,只怕败战之际,就是想跑都跑不掉,还是躲在后面好些,不过这话可不敢说,虽然齐王也认为军还需要败,可是在他本心,还是希望能够堂堂正正胜北汉军,若是这样说只怕他会气恼,其实也很好奇,龙庭飞是否会按照想那样行事,军胜负也在五五之间,不过最好还是落败好,不然敌军缓缓后退,城城和们血战,只怕军还没有攻到晋阳,李康就已经兵压长安,搞不好南楚也会趁机北上,所以若是龙庭飞真得从沁源败退,就得重新策划战略。
在帐内待得久,觉得有些气闷,想着军帐应该已经安置好,就和齐王告辞,走出大帐,看着昏昏暗暗苍穹,心中猜测着,那封告急军情奏折是否已经到长安,可是已经掀起漫天风浪。
“枕上独眠愁何状,隔窗孤月明。夜深云黯心意沉,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都成灰,剩有寂寥影。清泪滴尽梧桐雨,又闻声声更鼓摧人肠。”
长安深宫昭台阁内,个容光绝丽宫装女子轻抚银筝,低声吟唱这曲幽怨悱恻虞美人,虽然是锦衣玉食,珠围玉绕,却是孤寂无依,冷落深宫,那女子弹唱不多时,便已经是泪流满面。站在香炉旁边秀丽侍女连忙递上丝巾,那女子用丝巾拭去眼泪,道:“婵儿,若是本宫没有远离故土,来到这不见天日所在该有多好?”
那宫女听见主子抱怨,连忙转身走到门外,见其他宫女都离得甚远,才回来低声道:“娘娘,不可多言,若是给人听到传出去,对景发作起来,娘娘只怕吃罪不起,只要捱过几个月,等到皇上淡忘那件事情,凭着娘娘品貌才情,定可以东山再起。”
那女子闻言又是珠泪低垂,道:“想本宫也是世家之女,若是蜀国未亡,就是进王宫也不会如此轻贱,如今被父亲送入大雍内宫,却是受此屈辱。皇上初时待还好,入宫就封充仪,虽然是看在父亲份上,可也是颇为恩宠。可是自从司马修嫒被杖杀之后,皇上迁怒们这些东川世家送进来宫妃,对本宫日渐疏远,前几日本宫卧病未能去向皇后请安,不知何人挑唆,皇上下诏责备本宫疏于礼仪,将本宫黜为充嫒,这本是无端罪名,本宫想着若能消皇上怒气,也是值得,可是自此之后数月都见不到皇上龙颜,就是宫中召宴,也有旨意不让本宫前去。如今这昭台阁冷落凄凉,比冷宫也不差什,这种凄凉日子,让本宫如何煎熬,本宫倒是宁愿真得进冷宫去,等到大赦之日就可以回乡见见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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