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澎湃鼓声,又得知击鼓乃是荆迟之后,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羞愧,都大叫道:“等奉命攻壶关,好让荆将军去攻打北汉,可是如今们苦战不下,让荆将军在这里苦苦相候,如今荆将军亲自为们擂鼓助阵,如果们不能破城,只怕这辈子都在荆将军面前抬不起头来,镇州军脸面也要被们丢尽。”镇州军将士彼此激励,这轮攻城如火如荼,壶关也几乎在鼓声中动摇颤抖,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不忍见这地面上血腥苦战。
站在城楼上面刘万利满面灰土,他眼中满是冰寒,没有援军,因为北汉军主力正在和雍军泽州大营苦战,其余兵力不是在晋阳,就是在代州,晋阳不可以轻易调兵,而代州,刘万利呻吟声,当初林远霆归降之时,曾经和北汉主有过协议,代州军绝不出境,这或许是因为先主不希望强大代州军影响北汉政局,但是林远霆却是很高兴答应,他声称,代州军是为保卫乡土,不是为同室操戈,所以这些年来,代州军从来没有越出代州步,当然出雁门攻打蛮人是不算。所以防守壶关只有自己靠这支军队,可是整整八天,刘万利很清楚壶关已经几乎快崩溃,可是雍军却仍然是漫无边际,这战,自己是有败无胜。
刘万利副将走过来,他嘴唇上面全是火泡,声音嘶哑地道:“将军,敌军又上来,这次他们推四辆云车上来,恐怕是势在必得。”
刘万利轻轻叹,壶关地势狭窄,般来说,使用三辆云车恰好,若是使用四辆,不免太过集中,损失会更惨重些,但是相对,对于己方压力也会大些,前几日,雍军直不紧不慢得攻城,甚至每次只使用两辆云车。他深吸口气道:“用火攻。”
副将得命,传下令去,为能够多守几日,刘万利早就下令得等到敌军靠近再攻击,那几辆云车被镇州军退到关外之时,副将声令下,守城北汉军将收集柴草打成捆,上面洒油,用投石机抛到云车之上,然后用火箭射到上面,云车上面立刻火焰熊熊,这样雍军就不能攀到上面向城内射箭。这时,城下雍军却和往常不同,没有尽量攀上云车放箭,而是用力将云车推倒,四辆云车倾倒在城墙上,搭个斜坡,这时候,城下号角齐鸣,镇州军左右分开,支五百人左右雍军骑兵纵马奔上,铁蹄下灰尘滚滚,烟火四溅,竟然踏着倾倒云车向城墙上面冲去。刘万利大声喝道:“射箭,射箭。”这时候北汉军也顾不得节省箭支,不要命地向雍军铁骑射去,这时候,雍军冲在最前面个将领已经大笑着冲上城楼,碗口大马蹄将两个北汉军踏在脚下,那将领手中马槊挥舞,血光崩现,然后越来越多雍军登上城楼,壶关将破,刘万利心中浮现出四个大字,他几乎是有些绝望,但是北汉人彪悍血液让他几乎燃烧起来,秘密传下军令之后,他指挥着城上守军拼命抵挡刻,然后大声喝道:“后退,后退,让他们上来。”此刻他颜面染血,彷佛恶鬼般,城头守军虽然迷惑,可是被他震慑,都是下意识地闪躲开来,还剩下四百余人雍军骑兵几乎全部登上壶关城楼,可是就在他们欣喜雀跃时候,刘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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